窦亭捋须想了想,说:“你朋友现居何?”
手札再往后,便是其余药方和毒方的研究。
陆见微仔细回忆,从杜寒秋现在客栈,再到今日窦亭与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环节都不放过。
陆见微回了房,再次取窦亭的手札。
陆见微似乎窥到了十年前的几缕真相,心腾地涌起一
意,这
意是对那位天才医者的惋惜和敬意。
这条线就是掌中的手札。
是林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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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微摇首:“不怕。吃饭前,我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
“您的意思是……”陆见微面惊喜。
“你就不怕拿不病人,被人戳穿?”小客问。
相关人员如今只剩杜寒秋和窦亭。
陆见微之前救治过不少这样的人。
观其心得,他并没有成功,最后似乎是放弃了,记录写得极为潦草。
窦亭笑呵呵:“不错,明日我
谷,你随我一起,顺便救你朋友。”
“我谷时尚未抵达问仙镇,几日过去,应该到了。”陆见微说,“您若同意解毒,我立刻
谷通知她,让她备好酬金,再带她
谷。”
果然,敝帚自珍是不可取的,想要技术步,还得多多与外界
。
她指着当前书页。
她凭借诊治“力寄生之症”扬名,杜寒秋假借汪持节案
客栈,企图在客栈
毒绑架她。
她需要林从月的另一半医书,毋庸置疑。
“多谢窦医师!”
白果来叫她时,她只匆匆扫了一,未看仔细,但方才在窦亭说话时,她脑
里不断浮现几个关键字。
除了她的来历,客栈里所有人的底细恐怕都已查得清清楚楚。
计划败之后,神医谷窦亭
面赎人,并邀请她前往神医谷抄录林从月医书。
窦亭:“不着急,酬金不是问题,‘三月去’很久没见过了,我有兴趣。不过……”
“群芳妒”之后,是窦亭新的心得。
他在药毒之上确实颇有见地,能看
来是个有天赋的人。
林从月的骂名、遗失的医书、群芳妒、力寄生之症等等,都被一条线
牵连在一起。
“窦医师但说无妨。”
“不必,”陆见微笑了笑,“她因生了病容貌有损,如今不愿见人。”
她翻开一页,目光忽地一凝。
要怎么,才能从他们
中挖
当年的真相?
仿佛一只手瞬间拨开迷雾,所有的事都豁然开朗。
窦亭慢条斯理:“我手
有位病人,在我这医治数年,我每月都要
谷为他诊脉调理,明日便是一月之期,恰好我昨日也应了谷外一对夫妻的求诊,必须得
谷一趟。”
——但凡对八方客栈有所了解的,都不会如此鲁莽。
“这样啊,那我就不去了,等你们好消息。”
陆见微翻阅之后,心中稍稍多了几分悟。
窦亭多年前已经在研究这个病症?
竟又是个“力寄生之症”!
这又是个新奇的概念,但本质并不陌生。力寄生就是指旁人的
力寄居在自己经脉甚至丹田中,对自
的经脉和丹田造成损害的症状。
鲁莽之举的用意就很值得究了。
阿迢和胡九娘的关系不是秘密,阿迢中毒的事也没特意隐瞒,有心人想查肯定能查
来,更何况神医谷拥有
大的人脉。
——力寄生之症。
怪不得要引她谷,迫使她
诊治方法。
回到芍药居,上官瑶说:“你朋友也是我朋友,明日我陪你一起谷。”
她也研究过寄生之症的解决方法,并且已经有所成效。
从措辞和习惯来看,这份笔记与窦亭的很不一样,甚至隐隐有些熟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