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发现不了蛊皇，更何况中原人？

    “禀教主，陆掌柜与温公已经回山。”地牢外有教徒禀报。

    阿勒红转：“先迎接贵客。”

    晚宴无人打扰，宾主尽。

    阿勒红坦言：“今日之事，是有人借蛊皇作祟，给二位添麻烦了。”

    “炼制蛊皇极为艰难，”陆见微好奇问，“缘何会有人手握至少两只蛊皇？”

    阿勒红惊讶：“至少？莫非陆掌柜也知晓贵店住客存有蛊皇？”

    “托阿勒舒堂主的福，猜到几分。”

    众人望向末席的阿勒舒。

    阿勒舒脸骤红，在教主和老们的注视，不得不亲说那夜的挫败。

    “我自认蛊术不俗，思幽幽也无声无息，陆掌柜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陆见微：“实不相瞒，我也学过一些蛊术，不算通。”

    学过蛊术不代表就能察觉到蛊王的存在，她没正面回答阿勒舒的问题，但旁人已会自动为她找补。

    说不通应该只是谦虚。

    “陆掌柜竟也通蛊术，”阿勒红由衷赞叹，“你可真是天纵奇才。”

    武、医都已超凡脱俗，再加一个蛊术，如此天才真是世所罕见。

    更何况，她还这般年轻。

    阿勒舒本来在族中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心中颇有几分自得，可自从认识陆见微，他就一直遭受打击。

    如今居然连蛊术都比不过她了。

    陆见微却：“能炼制数只蛊皇的人，才是真正的天才。”

    这样的人，绝对不止擅蛊术这般简单。

    提及此事，蛊神教的人就心中发堵。

    “今日之象，让我想起一些陈年旧事。”阿勒红眸悠远，“年少时，我有一位好友，她与一个中原武者相，不惜脱离神教，与心上人前往中原。”

    陆见微立刻起劲：“然后呢？”

    “自她离开神教，就再无音讯。”阿勒红说，“她是同辈中天赋最好的，若是不离开神教，极有可能会炼制蛊皇，实在可惜。”

    陆见微：“确实可惜。不过，离开神教后就无法炼制蛊皇了？”

    “她若成亲生，就有了私，私太多的人，很难炼制真正的蛊皇。”

    “阿勒舒堂主与阿勒溪老是……”

    阿勒溪连忙解释：“他是我的孙，从小失去亲人，我便接来神教抚养。”

    她可是全心侍奉蛊神的！

    “也不一定。”陆见微据多年观剧经验，猜测，“产生私后再大彻大悟，会不会更容易炼制蛊皇？”

    就比如，想要世，就得先世修行。

    尝遍人间百味，有所顿悟后，才能新的境界。

    阿勒红怔愣几息，忽而目光灼灼：“陆掌柜有大才！”

    “教主过奖了。”陆见微谦虚摆手，“只是胡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