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胞妹的，更是他这些年受尽的打和屈辱。

    程诚咧着嘴，将钢扔在地上，抬手抹了抹自己额上的汗。

    外面雨哗哗地落，他抬看，仓库的也千疮百孔，雨渗来不少。

    血腥味和雨味充斥在鼻腔。他摁钮，吊着的人应声落地。

    椅上的人哭到嗓都哑了，程诚解开遮着江思楠睛的布。男孩的恐惧与愤恨写在睛里，他伸手想要抹了抹男孩脸上已经涸的泪痕，却被男孩躲过。

    程诚撇了撇嘴，满是茧的大手狠狠地掰过男孩的脸，迫他与自己对视。

    漂亮的孩，和他母亲一样。

    他的笑好像不要钱，或者他如今兴奋到忘了如何把嘴角弯来。

    他将早已被泪浸的布在了男孩的手里。

    ——等你来报仇。

    他将手掌贴在上，锤了锤自己的，随即锤了锤江思楠的。

    男孩像极了受惊的小兽。他回忆他和胞妹被关在笼里，那时他也不过与他这般。

    没关系，他会等着男孩大。

    程诚微笑着了男孩的发，转离去，可谁想没走几步，脚踝突然被握住，他低看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有时候他想为什么不把他杀掉呢？

    “戒指……”

    雨滴在男人的衣服上，已经了大片。程诚思考了许久，叹了气，缓缓蹲在男人面前，他拽住男人的发，迫他抬。他将揣在兜里的左手伸，向男人展示。

    好像是带在无名指上？算了。看着大自己中指一圈的戒指，他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