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该庆幸，对方看你上掛了彩，所以也没打算特别追究。」苏豪的声音把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承恩，我不太会安人，所以对你的心康復上帮助也不大，或许……你可以找事来，转换一心，可能会有不错的效果。」

    当时也不知为何，我脑门一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并对着他大吼。那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宛如那不是我自己，像被某意识支着。

    手机在接连响了许久后，那男才不愿地接了起来，走过来我旁小声且不耐烦地说：「我今晚要应酬到很晚，不能去载你也没空陪你吃饭，你就自己搭计程车回家好了。」之后又嘀嘀咕咕说了许多无法离开的理由。

    「豪，你觉得那天的宝瓶座星雨漂亮吗？」

    当时隔桌的男正和他的女伴边喝酒边愉悦地聊得天坠，那谈笑声虽然有扰人，但真正让人到烦躁的，除了那男的轻浮笑容外，就是他那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我会谨记在心的。对了，有空的话，再来约打球。」

    掛掉电话后我继续在地上，茫然若失地看着天板，刚刚轻松愉悦的话语似乎让人觉得言不由衷。

    「大伙儿都差不多吧。这四年不都浑浑噩噩的，明彦还因为被当的科目太多差不能毕业。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求职这事急不得，须从计议。这阵就好好休息不用想太多。」

    「这提议不错，到时候可以再找大胖和镜仔他们。他们打篮球的嘻哈风格搞笑的，尤其是每次要过人时总要先吐个。」苏豪说完乾乾地笑了几声。

    听到从计议这几个字，会让人联想到枕戈待旦，不过我真的有办法找到人生的方向吗？

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手压着太，努力回想起当时的片段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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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沉默又让空气凝结了好几秒鐘。

    「个月就毕业了，你们的求职规划应该都好了吧。我到现在还是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绪」我说。

    「呃……」苏豪停顿了一，像是在谨慎过滤他将说的词汇。「很不错，满壮观又浪漫的，值得一看。不过，我说承恩，很多时候人都需要放空一，过分执着的想法只会让自己陷混沌。」

    「不会，举手之劳。不过我很抱歉，要门时没能阻止隔养的狼狗对你小的一吻。」

    「没事的，我只是……随问问。对了，谢谢你们昨晚把我扛回家，才让我免于可能被捡尸的危险。」

    「别放心上，这经验每个人都会有，不过如果还有次，希望你能用你的先帮我挡一。」

    「嗯，或许过一阵，我们可以再一起约打球，和明彦一起。在这之前我应该要把篮的准度练回来，不然一直篮外空心，要是砸中了路人也让人困扰的。」

    「嗯，就这么说定。」

    「呵呵，的确是。」我笑了比他更乾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