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输栏里的文字好一阵，最后咬牙关闭聊天室。一个月要发的话，现在一定忙得不得了。

    「我也希望如此。」徐煦苦笑，看来即便是在直播上如鱼得的她，一时半会也难以回到先前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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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照着她说的，心底升起几分微妙。过去我曾认为和徐煦朋友的人都是傻，怎料今天我也成为了自己中的「傻」。儘如此，我一也不排斥。

    她惊讶的表，随后笑着摇摇。

    「咦？你误会了，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我拼命摇着手。

    「谢谢。」徐煦说完迟疑一会，她再度开：「要我从肖楠和洛萧萧两个人之间选一个的话，我会选择后者。」

    「为什么突然不讨厌我了？」我鼓足勇气开问。

    「发日期是几月几日？」

    我缓缓，应了一声「好」。

    一听徐煦提到熟悉的名字，我迅速将目光转向她。见到我的反应，徐煦莞尔。

    「很简单，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利害关係。」

    「洛萧萧的确是个好人，」徐煦说，「但他的好只留给他在乎的人。」

    刚说完，徐煦便「噗嗤」笑声。

    空气短暂的安静来，徐煦的手肘架在栏杆上，看起来十分愜意。

    之后的几天，徐煦无心的假设不断在脑中浮现。

    如果换成殷书縵，我肯定会好好祝福她一番。同样是朋友，笑着对洛萧萧说一句「一路顺风」为什么那么困难？

    「祝你好运。」我说。

    「手机。」徐煦摊开手掌，「我把我的号码给你，想找我就打这支电话。」

    徐煦是我边，唯一一个认识肖楠和洛萧萧的人，为什么她选择洛萧萧而不是肖楠？

    我默念着「利害关係」四个字，渐渐能够理解徐煦之前的行为。虽然我难以想像对某些人而言，金钱远胜过一切，包括心的，但不可否认徐煦也是其中之一。

    「行李准备好了吗？」

    我不清楚徐煦的意思，于是问：「你喜他吗？」

」

    「应该是『现在』还不够明显，时间再一你会明白的。」她刻意调了「现在」两个字。

    「我把佳岑的号码也存去了，她三不五时就说想你。」徐煦将手机还给我，说到佳岑时她无奈的表。

    我打开手机，画面停在一片满满的紫，是上次搜寻「英国」留的。网路上说敦也有普罗旺斯，季时那里会开满薰衣草。

    想到这里，眶莫名一。

    「你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我对上徐煦的双，她在等我。

    「你很在乎洛萧萧？」

    这是她选择的武，为了自己，也为了在严峻的世界里生存。

    徐煦挑眉，似乎对我的话抱持怀疑，又忽然明白什么似的微微一笑。

    我被徐煦这神来一句愣住了，一时间还想不起她为什么知肖楠。徐煦察觉我的反应之后勾起嘴角，「我只是个假设，不必认真，毕竟我对他俩都没有太大的兴趣。」

    「我直播的原因很简单，只要粉丝愿意掏心，掏钱就是迟早的事。洛萧萧是个例外，他不曾动心。在这场各取所需的游戏里，他有吃亏。」徐煦顿了一会，「你其实不必顾虑我。」

    「这么说，你已经找到新的大神了？」我问。

    不知英国离这里有多远，也许是我一辈都到不了的距离。到时候洛萧萧会有自己全新的生活圈，而我们这辈可能不会再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