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又不太像。

    「没、没有。我刚在想，原来这台车不是自动驾驶呀。」

    「你这又是从哪电视剧学来的？」

    如果薰衣草不存在，我还可以想像和洛萧萧的一可能，现在的我连想都不敢去想。

    「我没空跟你玩角扮演。」

    「哎呦，别苦着一张脸。搞不好哪天你真的成了肖楠的圈外女友也说不定。」殷书縵笑盈盈地说。

    我倒一气，忍不住抖了抖。

    该不会──他在吃醋？

    殷书縵难得认真的表，「苏冷，人是会改变的。就算从前喜得要死，现在可能也淡了。执着太久就会產生这假象。三年前肖楠也许是第一顺位，但你能保证现在还是吗？」

    「你、你……难不成要假戏真？」

    他抹了一把汗，用另一手拉开后座车门。

    听见「圈外女友」四个字，我并没有笑容。脑中浮现洛萧萧的影，他站在薰衣草田中央，和上回不同的是这次没有开。

    「需不需要我去买瓶？」

    洛萧萧的车停在唱片行门，我吁了一气，快步走店里。

    洛萧萧声音略哑，他起我的，力不大，却让我无法挣脱。我抬注视他，洛萧萧的神充满侵略。

    正确来说，是不能去想。

    十多步的距离，足以让我收起多馀的心绪。

    「怎么突然这么问……」我的声音弱不可闻。

    「你说什么？」洛萧萧瞥了一前座的后视镜，正好和我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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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脑海里浮现了最不可能的解释。

    「要是真的不开就好了。」我低语。殷书縵随即抬，问我是不是说了什么。我没有告诉她。

    「上车。」他说。

    「以后少和何浩宇来往，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没没脑地说了一句。

容易因为你改变主意，再不把握就真的没机会。」

    「老实说，我不介意。」洛萧萧说得一派轻松，「所以希望你能记住我的话。」

    洛萧萧一个人将大纸箱搬上车，后车厢关闭后，我一个箭步上前，同时注意到他额角密麻的汗珠。

    我的心中升起疑惑。难不成这台车是自动驾驶？

    「他留才不是因为我，分明是为了别人。」我说，「他有他的薰衣草，我有我的肖楠。」

    「愈是珍贵的就愈稀松平常，人只有在失去之后才会明白『啊，原来这么重要，早知就好好珍惜了。』」

    洛萧萧刚才是中邪了吗？

    儘这么说，我仍有些在意她的话。殷书縵耸肩，一副「信不信随你」的表。

    「什么呀……」我以为他在开玩笑，于是用轻松的吻回应，「就因为他说要介绍帅哥给我认识？洛萧萧，没想到你真的将自己带『男朋友』这个角，真是个好演员。」

    「不可能，太吓人了。」

    我二话不说坐车里，正疑惑为什么不让我坐副驾驶座时，洛萧萧从另一侧到车里。

    语毕，我尽可能让自己隐在后座里。

    我还没搭过这车，如果是全自动的话还真的有不安。我望向洛萧萧，他的表有些不寻常，像是在刻意压抑某绪。

    转间，他已现在驾驶座，惊魂未定的我将完全藏在座椅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