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萧萧……你刚刚是不是──是不是──」我撇过脸，一次又一次呼。后面的话，我怎么也说不。

久，大脑重啟，我「啊」的叫一声。

    我跌坐在地上，用尽全地力气拧起一块大。然而当肤已经红透了，心脏却依然是彻底撕裂般的疼。

    他走得很快，和来时完全不同。等我意识到他已经离去，屋里只剩密不透风的寂静。我踏着艰难的步伐到了客厅，茶几上多了一副钥匙。

    「喔，那真是可怜他了，竟然要被你这笨缠上。」洛萧萧说得云淡风轻，我却瞥见他频频蹙眉。

    前的洛萧萧，怎么也不像喝得酩酊大醉。我知他在骗我，却一个字也说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提音量，然而洛萧萧已经听不我说的话。

    上回洛萧萧站在薰衣草田里，边环绕着无尽的等待。歷经这么多日，洛萧萧总算找到那女孩。

    「苏冷，接来的话你听好。」洛萧萧看着我，那是一个令我陌生的神。「刚才的吻没有意义，就当没发生过。反正金鱼的记忆不，最晚明天就忘了。」他停顿一会，「醒酒之后我也不会记得，你不用担心。」

    「你想确认我们是不是真的接吻？」洛萧萧毫不避讳地说。我既不能说是也无法摇，只能死命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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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萧萧吐了气，「告诉我，你对肖楠是哪一喜。」

    「我看你们今早相得不错。从他的神看来，应该是真的喜你。」洛萧萧语中一丝嘲讽，「对他好一，人家可是你追了三年的偶像。」

    忽然间，我明白了。

    「你被鬼咬了？」

    洛萧萧起要走，我也跟着站了起来。

    因为没有任何痛楚，比看不见的伤还要疼。

    「那是我珍贵的初吻，怎么可以说忘就忘？就算是金鱼，也知什么能忘，什么不能忘。」我质问，明明不想用这语气，也不想哭的。可惜理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泪落两颊。

    我抿了抿，胃里一阵刺痛。

    我赫然想起智恩姊在见面会开始前招呼了一个熟人，没想到那个人就是洛萧萧。一烈的苦涩在嘴里蔓延，既咽不去也吐不来。

    「不能忘的，你也不记得了。」洛萧萧往前走两步，停了来。「世界上不是只有你的初吻才珍贵。」

    百分之九十九的痛都能够转移，只有百分之一里的心痛不能。

    洛萧萧侧瞥了我一，随即转过去，我听见他轻笑一声。

    「先走一步。」

    「这关肖楠什么事？我问的明明是我们两个之间。」我不自觉皱眉。

    洛萧萧没有回答，神不容我矇混过去。我咬，别过他的视线。

    她一定也等很久了吧？

    「是……想成为恋人的喜。」我说得很小声，暗自希望洛萧萧没有听见。

    四周安静得压抑，我迟迟不敢抬去看洛萧萧。心脏有一疼，像被沉重的来回碾压。

    他离开了，是我将他推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