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了闭，又张开。

    我回去上班的时候，秦文枫来找我，有担心的问我那天之后怎么样了，我只是笑笑告诉他：「没事。」

    「好。」我听见自己说，「我一定问他。」

    他妈妈看着我，问：「好吗？」

    在我捷运坐到站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习惯的往回家的路上去。孟的家在完全反方向，我只好又坐了回去。

    我们约在了靳澄的老家，我走那豪华的别墅区社区，总觉得莫名怀念，我还能记得九年多前，第一次踏这里的觉。

    靳澄妈妈伸手拉住我的手，「靳澄当时……打击真的很大。我不确定他现在还想不想要见他妈妈。思雨，你替我去问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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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靳澄检举了他爸爸，被救来之后，我才知他宽松的衣服底，瘦弱的上全都是伤痕。」在讲述这个让人痛心的过去时，靳澄妈妈看起来非常的冷静，或许是过去多年，才有办法这样讲述过去的伤。

    才三天没有见到靳澄，我却开始想他了。明明他才那样对待过我，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犯贱。

    虽然我都理解，但我不懂为什么他妈妈要突然跟我说起这些。但她似乎这才打算重，她告诉我，她妹妹经过这些年的治疗，况比当年好很多了。前几天，她妹妹突然开要求，说想要见儿。

    「靳澄去医院探望他妈妈，却被他妈妈拿东西给砸伤了。你也知，靳澄的相和那个男人有多像。」

多久。

    儘我正在生靳澄的气，但我还是很难拒绝他妈妈的邀约。他妈妈……还不知我们吵架的事，我也不想让她知。

    我张开，但却说不话，我还是无法告诉她我和靳澄其实吵架了，我不敢告诉她我害怕我们已经走到尽。

    我完了自己份的工作，开始写自己的剧本，但心思太，总觉得无法好好写去。时间一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卡班了。

    是一个和靳澄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和那个男人站在一起，抱着还是婴儿的靳澄的合照。原来我当初疑惑的，靳澄婴儿时期的照片都在这里，但很快的，一岁之后的照片却又都没有了。

    靳澄妈妈还是一样漂亮又有气质，她的迎接我，替我切了提拉米苏糕，上红茶。

    之后她果然提到了，「思雨，你知我并不是靳澄的亲生妈妈。」她说，我只是默默着。

    加上听了刚刚的故事，我就越想去找他，越想告诉他，他有我。

    我的心底又疼了一，即使是现在，在我和靳澄大吵一架的时候，我都还是心疼着靳澄的过去。

    「那个男人公司营运不顺，回家就会对靳澄还有我妹妹暴力相向。」靳澄妈妈解释，「妹妹离婚之后，我也见过靳澄几次，他看起来过得很好。我竟然……竟然就以为那个男的真的有好好对待他。大概过了一年多，我妹妹就得了忧鬱症，被疯了。我们将她送了病院治疗。」

    路上我突然收到了一则讯息，是靳澄的妈妈传来的，讯息上写着：「思雨，明天有空和我一起吃个午茶吗？」

    在这时候，有孟在边陪着我，觉好了很多。

    我和靳澄的妈妈约了隔天的午三，早上我把剩不是很重要的收尾工作丢给秦文枫，然后就赶去赴约了。

    「我其实是他阿姨，她是我妹妹的儿。」她说，从旁边屉拿了一个小盒，打开盖，有一叠照片。

    我们先是间聊了一阵，但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靳澄妈妈似乎是有别的事要告诉我，才会找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