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宁很有求知地问：“请问他给你造成了什么神伤害呀？”

    “哦。”裴叙白，角扯了扯，慢条斯理：“那你睛直勾勾地盯着哪儿呢？”

    是裴叙白打来的视频电话。

    “温医生，我就问你，你要是那条狗，你想不想咬他一？”

    温妤宁当没听到后面那句，直接问，“怎么会这么忙？”

    过了五分钟，他又冷地发：“我已经忙完了，你可以给我打电话了。”

    他洗完了澡穿着叉领的浅灰睡袍，发丝上的珠一一落来，沿着线条清晰畅的颌，迹划过饱满的结，致冷白的锁骨，然后隐秘地引人目光探寻地，淹没松松垮垮的领。

    所以温妤宁就找了个时间，试图和季岩沟通了，看看他能不能少安排一。

    温妤宁憋了憋，努力平静地说，“我没有想看。”

    然后后面还有一个未接的语音电话，最后他来了一句：“行，对我实行冷暴力是吧温妤宁？！！”

她还没读完的《外科学》。她在这方面很专注，一旦沉浸来就不太容易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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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季岩真的扭曲，总之接来裴叙白是真的很忙，忙到几乎是连轴转的程度，有时候温妤宁了晚班回来，他都没有收工。等她起床，他也去赶一个通告了。

    “……”

    温妤宁看着手机里的画面，脸越看越红，最后实在没忍住，声提醒，“你能不能把扣扣起来？”

    季岩很形象地给她打了一个比喻：“这么说吧，就像路上走过一条狗，它什么也没，就只是路过，结果裴叙白好端端地就拿了一吨的狗粮不讲理地随时随地地行往那条狗的嘴里，那狗不吃还不行！还要被他嘲笑说，你怎么是一条狗啊？！！！”

    冷暴力……好严重的词！

    一开，发现一个小时前他就回复了，“刚刚拍完一个公益宣传片。”

    虽然他常年就没有很空闲的时候，但是怎么觉他现在比发专辑之前还要忙的样？

    哪里有这么……这么……

    “你那神都快把我扒光了，我这衣服扣不扣，不都一样？”

    发漉漉的还在往滴，看起来刚刚洗完澡的样，对着屏幕轻描淡写地说，“温医生不对我行冷暴力了？”

    不好解释，温妤宁又采用一贯的摆烂，十分僵地转移话题：“你怎么这么晚才忙完啊？新专辑不是发了嘛？”

    温妤宁：“……”

    “对不起哦。”

    再过五分钟：“？”

    温妤宁立刻就接了起来，看着屏幕上的他杏弯了弯，“你回来了吗？”

    “还不是季岩那个老坛酸菜。”

    一个小时没回信息就是冷暴力了么？

    “啧。”裴叙白手举着手机，看到她笑意弯弯的，愣了，然后才慢吞吞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结果季岩十分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比起他这段时间给我造成的神伤害，这工作算什么？！！！”

    刚站起来，视线一瞟看见桌上的手机，顺手拿过来想看看裴叙白回了没有。

    “我就是那条单狗！！！”

    “不知呢。”裴叙白语气散漫，拖腔带调的，“没女朋友，心理扭曲了吧。”

    以至于手机上有消息来了，她一没察觉。

    “没有对你冷暴力，”温妤宁看着手机连忙认真解释，“我刚才在看书呢，手机静音了没看到。”

    “温医生想看，都看不到了。”

    ——

    “……”

    他也很……诱人。

    “哦。”裴叙白没什么语气地应了声。

    其实不是只有女孩才诱人的。

    被温妤宁提醒了，裴叙白却也没立刻动作，眉骨一挑，表十分自然地反问，“怎么？我以为温医生想看。”

    搞得连一向很有包容心的温妤宁也觉得，这个季岩老师，真的有过分了。

    “……”

    她只是，忘了把静音模式忘了调回来，没听到他发的消息而已！

    当钟表的时针走到数字十一时，温妤宁的困意袭来，终于合上桌上的书，打算睡觉。

    木讷的温医生现在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完！

    她不就是，目光稍微停留了一两秒么。

    “嗯。”裴叙白抬手了太，也是一副很痛的样，“接来要去s市一周。”

    “……”

    两人每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还没思索完，手机又‘呜呜呜’地响了起来。

    温妤宁不太明白：“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