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听见他的回答，孙雅珍想起陆然所说的话，心脏因为张得越来越快，是真被陆然料中了？他从哪里看来的？

    而且什么大风大浪她没见过，为什么这时候会到张？

    「不是玩笑，我是真的喜你，只是不知该怎么跟你说。我想你自己应该也没想过我会喜你吧？我也是这么认为，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喜上你。」

    「我猜猜，因为我救过你家的狗？可别船了，那连举手之劳都称不上，我就只是看那群国中生不而已。」

    「不是因为这个，在那之前，我就喜你了。」

    这，孙雅珍真没其他话好说了。

    她多希望在一秒鐘，沉宇杰会告诉他这都只是玩笑话，她保证不打他。

    「你想在学务前面讨论这事？」

    「我没有要继续讨论的打算，你喜我是你家的事，我不着。」

    沉宇杰心想都已经说到这了，那就一鼓作气说完吧。孙雅珍之后会怎么想、怎么看他，那都是之后的事，反正告白只是早晚的问题，和不趁现在说呢。

    「那能不能听我告白完？」

    学务旁的篮球场后，是很漂亮的生植园，平时很少人会到那去，何况是午休时间。

    孙雅珍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地就跟着过去了，但是她现在相当后悔。她不是没被别人喜过、也不是没被人告白过，可她是第一次被纠察队的队喜。

    她还没让自己变得更好，她还没变成自己最理想的样啊。为什么这样的她会有人喜呢？是他们的光独树一格，还是自己真是个万人迷？

    「我还太差了。」在沉宇杰告白之前，孙雅珍率先开，是要发好人卡的预警。

    「什么？」

    「我还太差了，等到我能得上你的时候，你再来考虑喜我吧。」

    好人卡是这样发的吗？沉宇杰怎么可能接受。

    「我不觉得你有哪里不好。」

    「可我觉得我不好的地方有多。」孙雅珍是真这么觉得，不是为了搪这个告白，才随意说的藉，「再说，我们都是准考生，有多馀的心思跟时间谈恋吗？你赞成早恋？」

    从孙雅珍中说来，这些都像是藉，可是沉宇杰却无法多说什么，没法辩驳。

    「你所谓的『不好』，是指哪里？」

    孙雅珍耸了耸肩，「很多地方，我的学习还有言行举止……一大堆。」

    「你觉得我会傻到喜一个一文不值的女孩吗？」

    「我承认你光好，喜上了一个潜力。」

    这换沉宇杰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