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等一。”老别起走了去，又很快返了回来，将女孩儿的枕摆在她，将女孩儿的薄被盖在她上，“我晚上可打呼噜呀！”

    “今天午，”女孩儿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个，“你们在书房，我突然就觉，你们就像是一对夫妻，用尽努力只为自己的孩。”

    老别轻轻着女孩儿的脸：“觉最近你发育的快呀。”

    “慢慢来，好吗？继续，慢慢的。”

于到了夜里，略显疲惫的老别向女孩儿了声晚安后就上了楼，将客厅与电视留给了女孩儿。她却在楼梯边听着楼上的动静，确定老别洗漱完毕躺了卧室后，也上了楼将自己收拾净，上只着一件轻薄的睡裙，敲了敲老别的卧室门。

    女孩儿轻轻推开门，看到老别正挪动给自己腾空档，她不确信自己是不是直接扑上床的。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是被搂住了。

    “我是想要你的。”老别却突然说起了话，“但我也想把你当成亲生女儿。”

    听到这句话，女孩儿故意扭扭起来：“老鬼，知你肯定天天盯着看。那你想试试吗？”贴着他的女孩儿已经觉到他上的变化，这让她张又兴奋。

    老别又吻了一女孩儿：“真不适应，你还是不要叫我‘爸爸’了，继续叫‘老家伙’什么的吧。”

    “来吧。”那是老别的声音。

    “嗯。”女孩儿往旁边撤了撤，老老实实趴在了床的一角，她觉此时的自己就像是一只家养的小猫咪。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大，那那瘙让她肌绷。他亲吻着她的，那柔那让她只想彻底摊。她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就在他的手边，那莫名的胀，只想让自己僵直的分开，给他一条畅通无阻的路。

    “我愿意，我也能分别充当这两个角。一个是你的女儿，对您喊‘爸爸’。另一个是……”女孩儿却不知应该用什么词，“人，或者别的称呼，什么都行。你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可为你的了。”

    “嘿嘿。”女孩儿了个鬼脸，“那我就是你的小人，好吗？”

    “我们一直没有去过多讨论这个问题，毕竟早一年晚一年也没什么区别。”

    老别没有说话。

    “我能和你睡吗？只是睡觉，没别的。当然如果你想有别的，也可以。”

    “没关系。”

    “我不嫌弃你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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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你们又考虑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