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夜，仍和夏末嫣琪期盼的不一样，仍然会被她称为偷换概念。不过夏末嫣琪还是得到了宣，让她可以只关心自己的和觉，而不用去思考其他的东西。她很确定，老别已经是尽可能正确的选择了，虽然在外人来看早已经算是天理不容。可这到底有什么用？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她保持怀疑。

    “你最近总喜偷梁换！老鬼。”她仍依偎在老别边，呼仍有些急促。

    “这就是我的嗜好呀！绝对没病。”

    “教女孩怎么自，然后看着女孩将自己自到。真是大变态，彻彻尾的大变态。”

    “可这是你答应的呀！对我完全服从。一定要记住了，这个服从可没有条件的，也不限地没有期限。”

    “嗯！我知。不过，真没想到你竟然那么了解女人的觉，就好比你书里的描写一样细腻。”

    “唉！都是因为年轻时的浪呀！”老别伸手拿起那本书，“打算谈谈了吗？”

    女孩儿摇摇：“不想。你要是想看，就自己看吧，也不要告诉我写了什么。还有，刚才的事，就不要告诉琳了吧。”

    老别已经翻开了书：“嗯，绝对不能让她知。但从嘴中讲来的，充其量也不过是个故事，是真，又或是假，除了讲故事的人外，谁还能分辨呢。”

    “所以，你现在也认为我们不过是别人编的故事了？”

    “但也许是传记……有些矛盾了……传记也不过是从别人嘴里说的故事。”老别微微一笑，“难不成就是如此吗？”

    “对不起。原本你只应是置之度外的，是我把你拉这……”女孩儿想不该用什么词。

    “漩涡？未知的，又也许是虚假的？”

    女孩儿坐直，从老别手里拿过书：“你真的没有喝多呀！”

    “但对结果有区别吗？”

    “区别……这个世界有真实的地方吗？我们有真实的地方吗？哪些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哪些是被别的什么东西安排好的，哪些又是被谁臆想创作来的呢？”她发觉自己仍没有勇气打开那本书，把它还给了老别。

    “我们还是我们。生活在别人书里的或者别人想象里的只能算是别人的我们，别人理解的我们。哪怕我们就生活在别人的书里或别人的想象里，那我们还是我们……”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彻底理解不了。不过，你这句话，我的这句话，也许还是别人让我们说的！到来还是不能解释任何事。”

    “我想我还是喝多了吧！脑不够清醒……呵呵！缸中之脑，或者黑客帝国。”

    “你这么说，我还觉像是盗梦空间呢！”

    老别摸摸女孩儿的，没再说话，翻看起《火之利刃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