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样，我为你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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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也能这么开心

    但什么也没有发生

    「对对，虽然浪漫可是会让人类灭亡」李薰爆笑声

    这样度过了一年

    「嘿，辰轩，在岛上的那些村民，应该到了这个时代都灭绝了吧？」

    「我想先去看阿嬤的骨灰罈」

    对不起

    「也谢谢你…」

    这么有好几次都被警卫严厉制止，他们甚至手殴打我，但当有次我的信被警卫拦阅读后，他们便放任我扔纸飞机了

    「是阿嬤救你的」

    怎么我心里彷彿听见，没有钥匙的锁被悄悄解开的声音

    「知啦！」

    「赵医师…」我说

    「可能吧？老天爷终于发现，一辈只一个人的基因本无法适者生存」我笑着说

    「卫辰轩，你非得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活去吗？」赵医生不改嘮叨的说话方式

    赵医师开着车载我到乡一偏僻的寺庙，那边附近方圆三里没有住家

    离开监狱的第一天居然有人接送，这让我有些受若惊，踌躇着却不敢前

    外婆就住在这里

    「我说你是笨，超级大笨」

    「你阿嬤来看你了」像是小时候在学校惹事后，外婆被通知来学校一样。

    「嗯？」

    「你需要更密集的治疗」赵医师刻意转到我面前，双看着我的瞳孔好一会然后喃喃自语的说：「但我看你的灵魂好像有活力些了」

    「走了」李薰最后的影退了门外消失

    我想跟外婆说说话，于是每天把想跟她讲得话用纸写来，然后摺成纸飞机用力向天空，看它越飞越远最后穿过围墙消失在围墙后

    我的心意，有送到天上吧？

    「电话一直打来？」

    「嗯…谢谢」

    时间好可怕，它让我不会再不停泪了，乾了泪，只剩乾的回忆，一片片的尘封在心底

    我想起药罐撞上的那个绣小鞋，是外婆最穿的，即使因为生病肢大穿不，她也不愿扔弃

    「对不起…」

    那段时间，让我到曾所未有的平静，我以为我能时常梦见外婆，至少可以在梦中跟她说说话，但可惜没有。

    「学还在外面等我，我得走了」李薰离开位，然后回首跟我别，突然又停来问了一句

    外婆没能看见我步礼堂，成为我永远的遗憾

    「什么？」

    即便到了另一个世界，她也放心不我吗？

    我找到灵骨塔的，然后搜寻到外婆的骨灰罈，上贴着一张小小的大照，照片的她笑的好灿烂，我记得这是家里唯一张大照了，是小时候过年和外婆一起去相馆拍的

    跟某些人最后一次见面会发生在什么时候，谁也无法预期，或许这就是李薰最后赐给的缘分了

    「结婚好像也没什么觉」她转转无名指上的银戒指

    「阿嬤，我会好好去找个对象的，你在天上要好好看着阿」我小声的在外婆的骨灰罈前说

    收起心，我回到平淡的监狱生活，像是活在世外桃源的修行者

    神方面还有些问题的我，有时会有外婆还活着的错觉，总觉得好像一刻典狱会开叫我到会客室，然后对我说

    「对…打到我觉得很怪，就回来看看了然后发现怎么都找不到你，才报警的」

    当我单肩背着行离开服刑地，再次见到认识的人时，已经隔年的天，赵医师没有穿白袍，站在大门双手抱，圆型大镜反光看不见他的视线，但我可以觉到他的不悦

    「…」我无法言喻此刻心

    「快去找一个女朋友，不然阿嬤不要跟你好了」我像是听见阿嬤这么说，彷彿看见她着腰仰着笑着看我

    纵使狱中还是有些纷争，但我始终觉得没甚么，能一无所有的活着，就像是个里程碑

    「没说话…」李薰有些骨悚然的说

    「嘿，辰轩」李薰在另一唤回我的思绪

    「你是笨」

    「喔…」我这时才发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松垮垮在她洁白的手指上「对了，恭喜你结婚了」我微笑对她说

    「嗯？」我发现我的泪从脸颊两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