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很好！很！就这个，这就是我要的虚拟偶像！】

    “……”

    石沉默了。

    果然他和简总的思维度还相差很远啊，他就不能看到这个虚拟偶像的好。

    一定是他的光看得还不够远的问题。

    石怎么笃定着。

    而此时的简知直接乐开了。

    石真是个闷声大事的好员工啊！瞧瞧这个毒偶像，这一张嘴，这嘲讽技能，这一，妥妥的无人问津啊！

    本来虚拟偶像市场就少，这个小毒怎么比得上别家的温柔小意呢？

    等它一，这三个亿，她亏定了！

    “发过去了吗？”

    戚哲心虚地又问了一遍。

    “发过去了。”博士生神飘忽。

    “星耀怎么说？”

    博士生言又止。

    “反馈不好？”

    戚哲叹气，他就知，这哪里像个偶像啊！

    这毒送他他都不会要的，星耀还怎么拿他去赚钱啊！

    戚哲于专业角度，在制作它之前特地去研究了一虚拟偶像的用途，最后得一个结论。

    和追真实偶像一样，虚拟偶像要的，也是给人提供绪价值。

    可是这个毒火柴人只能带来负面绪啊！

    这一刻戚哲很想上科技论坛发帖：实验品学习错方向怎么办？要怎么纠正？

    或者……他该去的是育儿论坛？

    “不是，星耀很满意，还说让我们加快度，他们已经迫不及待了。”

    博士生也是满问号，难搞娱乐圈的和他们搞科研的脑有？

    这都能满意？这钱真好赚啊。

    戚哲也是这么想的。

    难他已经跟不上时代行的了？现在娱乐圈的偶像行这一款？

    不会吧……

    简知看着星耀员工发过来的季迟专辑销量结算, 天一就塌了。

    谁来告诉她这实和数字专辑销售额加起来两亿一千万是什么个况？

    大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吗？季迟又不是什么歌手！第一张专辑卖这个成绩不离谱吗？

    说好的必亏呢？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这一刻简知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星耀背刺人们故意找托刷了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