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事——”陈洛川抬起看她，“是我得不对。”

    “江雪萤，你可不可以先听我说完。”

    江雪萤没吭声，只无声地看了自己的手腕，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陈洛川这才松开她。

    手上的力一松，江雪萤往后倒退半步，确保两个人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后，才抬起：“说吧。”

    显而易见地避退。

    陈洛川微顿，

    指尖蜷了一，努力让自己忽略心异样的失落。

    “前几天。”

    旧事重提，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陈洛川顿了几次，才得以顺畅地把话说完。

    “是我不好。”

    “我再怎么都不该拿这事开玩笑。”

    “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一直觉得缺你一句当面的歉。”

    明明来之前准备了许多，

    可及到女生又乖又温和的面容时，这些自以为妥当的准备原来全都不合格。

    翻来覆去地，也只成了这一句。

    “本来想买茶的，不过怕时间太化掉就不好喝了。”陈洛川说着，把手上这一大包零递给她，“所以准备了零，希望你能收。”

    这真的是满满当当的一大包零。

    江雪萤目光不过轻轻一带，也看清了里面的饼、果、卤味、果……

    乎她意料的是，这些竟然都是她喜吃的味。

    她吃的袋装零很少，更喜吃一些街边现的小吃。陈洛川到底是怎么知这为数不多的几的？

    她还没问，陈洛川就好像觉察到了她的疑问，先一步：“我问了那个总是跟你一起的女孩，沈萌萌。”

    ……也对。

    江雪萤这才反应过来，陈洛川已经分到了二班，跟萌萌是一个班。

    她不想接。

    但不接，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拉扯。

    陈洛川个比她不少，看她的时候需要微微俯视，

    江雪萤动了动手指，主动接过了陈洛川手上的零大礼包。

    “好，我接受你的歉。”

    她抬起一边这么说，一边准备回班。

    女生接得太快。

    陈洛川一怔，一时之间来不及说什么，只意识挽留，

    指尖不自觉一勾，一把零礼包给轻轻拽了回来。

    江雪萤：……？

    这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陈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