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也有儿事问他。

    周五晚上当天，婉拒了陈洛川开车来接她的好意，江雪萤打车赶到了陈洛川已经提前订的餐厅。

    这是一家主打吴越这边本地菜的餐馆，算是中式餐厅里档次和格调都比较的。

    她赶到的时候，陈洛川已经到了，

    正微微垂眸，神态很专注地翻看餐单，

    她谢过领她包厢的服务员，犹豫，喊他名字，“陈洛川？”

    听到她来，陈洛川抬起，放菜单，朝她个净又温和的笑，“你来啦。”

    “刚刚稍微来早一，在看菜单，有什么想吃的吗？”

    待她一落座，陈洛川就顺手把菜单推给了她。

    江雪萤低扫了一，挑了两个自己吃过的，价格与味合宜的菜品。

    陈洛川又跟随她的步调，了个“蟹粉豆腐”、“松鼠桂鱼”和“小炒黄”。

    “抱歉，今天这么冒昧把你叫了过来。”

    赶在上菜之前，陈洛川跟她都不约而同的，十分默契的拆掉塑封，开始清洗碗筷餐盘。

    一边涮着碗筷，陈洛川微歉意地朝她颔首示意。

    江雪萤：“没关系，反正我班之后也不知该什么。”

    陈洛川闻言，弯了弯角，“其实之前就想请你吃这顿饭的，但前段时间太忙，这一拖就拖到现在。”

    江雪萤想了，明知故问，“律师是不是平常都很忙。”

    有时候，为人世都需要一明知过问，

    一来二去，就这么打开了话匣。

    明明是很温馨畅的气氛，但江雪萤却吃着有儿不知味，

    心知肚明，她今天过来不单单是寒暄这么简单。

    她还总觉陈洛川可能看来了，但陈洛川没有声张。

    待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陈洛川送她回去，透过车窗，夜雪扑簌簌地又落了来，

    再不问，就来不及了。

    江雪萤微微顿了顿，

    很奇怪，

    之前面对池声怎么都问不的话，定决心之后，她很轻而易举地就说了。

    “陈洛川，”她动动，“池声有女朋友这件事，你是不是故意跟我说的……”

    车的车载音乐，是一首脍炙人的老歌，女歌手沙哑的嗓音如娓娓来的一顿故事，回在车厢。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车行驶到小区附近，陈洛川正在减速，闻言，不置一词，没作任何反应。

    她却好像觉到车原本脉脉淌着的音乐，像是陡然撞击到一块突起的岩石上，

    陡然停滞，转折刺耳又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