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曾看到过贼人的一卷摄符录，上面的名字就是无涯公。”

    连修掌门抬手示意，让侍从去殷无涯房中搜索了一圈，“禀告连修掌门，殷公房中的摄符录少了三卷。”

    仙门的摄符录在发放时，都会留有记录。

    殷无涯的摄符录凭空少了三卷，连修掌门不由得怒目：“殷无涯，你的摄符录哪里去了？”

    “摄符录？”殷无涯在脑海中苦苦搜寻今晚发生的事。随后，他恍然大悟，斩钉截铁地说：“白清清？一定是白清清拿走的，是她将我骗到瑶华师那边，再借机行窃，嫁祸给我！”

    连修掌门大手一挥，让人去把清清唤了过来。

    清清像是刚从睡梦中被人拉起来，满脸都是疲倦和不愿，连发丝都有几分凌。

    连修掌门把殷无涯的话重复一遍，质问清清：“你晚上来找过殷无涯？”

    清清拧眉心，看着是在卖力搜刮回忆。

    她慢慢：“对，无涯师兄的院里栽了整个仙境都买不到的碧幽果。我听闻他往瑶华师送去不少，就想来问他能不能也给我几个，但他只让我。”

    殷无涯平常只看得上天赋力的弟，对清清的态度一直不太友好。清清如此解释，倒是没有人怀疑。

    “无涯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清清打了个呵欠，懵懂地打量殷无涯，迷迷糊糊地问：“我都听说了，你晚上去藏书阁盗了禁书。有一些邪术是需要先挥刀自我解决的，你该不会就是练的那吧？”

    “闭嘴，不该你说的话不要说。”连修掌门和几位师兄不免睇她一，警告她不许提那邪术。

    殷无涯气极，“你少来！白清清，就是你，你早就想好如何盗禁书，如何引开剑痴对不对？”

    清清纳闷，“你觉得凭我的本事能和剑痴过招？我连你都打不过啊。”

    “但你的夫君白泽可以啊。”殷无涯咬后槽牙，从齿间挤一句话，“连修掌门，罪徒白泽已从孤崖逃脱，请速去追捕！”

    清清心神一凛，缓缓地发问：“无涯师兄，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夫君串通好了要陷害你？”

    殷无涯非常肯定，“不错，白泽还断掉了我的手脚。”

    清清却是话锋一转，反问他：“我为何要帮着那个恶徒？”

    殷无涯糊涂了，“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