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女郎都被吓得噤声。

    白泽的手有一没一地敲击檀木桌面，显然是在暗示，她们不可以给清清找小郎君。

    小狐狸心叹，皇城的贵女和富商千金都可以养面首，这位非凡尘中人的郎君，居然对妹妹得这般严。

    小女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多了解一男女之事有什么不好。

    “自然是不行。”小狐狸屈服于白泽的威利诱，违心地改：“他们的乐，不过是陪那些女郎健。”

    清清心想，她平时修炼就够累了，吃饱了撑着，才会找人陪自己健。

    “那确实不行。”

    她觉察到小狐狸和几位女郎频频朝珠帘后面望去，自然也是能受到白泽威胁她们的目光。

    不他在她里是多么得与众不同，她也得承认，他不说话的时候，是容易吓到人的。

    清清以为白泽看旁人不顺，不由得提醒一声：“夫君，你不要凶别人好不好？她们帮我过成年礼，怎么样也算朋友一场。”

    白泽错愕了一瞬。

    “夫君？他不是你哥哥吗？”小狐狸没有清楚他们两人的关系，意识地张，“他没有吓我们啊。”

    清清看她的表，以为她是过于惧怕，对白泽嗔怪一句：“你看，你都把人家吓糊涂，误以为你是我哥哥了。”

    “好，我不打扰你和你朋友们了。”白泽轻缓地放杯盏，面上没有怒意。但起离开的行动已经暴了他的不悦。

    清清刚满一千年的时候，两人还闹得很僵，他又一心在司狱殿历练，没有记起她的成年礼，也不知办成了什么样。

    从仙界离开那日，他听到她的话，才知她很在意成年礼。

    他觉得过意不去，特意帮她补上盛大的成年礼。

    她倒好，为了几只萍相逢的小妖跟他置气。

    小狐狸见两人闹矛盾，焦急地解释：“女郎，不是这样的，他真没有吓唬我们。”

    清清知晓她可能误会了白泽，提裙追到揽月楼门。

    白泽对她视而不见，从她边绕过去。

    清清不依，又跑到白泽面前，堵住他的去路，细声细气：“夫君，你生气了？”

    白泽不答她，只轻淡：“这位女郎，麻烦你让个路。”

    “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清清只得好言相说，见白泽依然冷着一张脸，她拉住他的手，摇来摇去，“我今天为了你打扮成这样，你走了，我给谁看啊。”

    白泽顺着她的指向，目光在她上定了一瞬。

    与她在天凤仙门常穿的白裙不同，她今日穿着绯的广袖留仙裙，如云黑发被绾成皇城贵女间最行的飞云髻，眉心了梅钿。

    清清被小狐狸她们打扮得像个致的琉璃娃娃。一颦一笑间，明媚生辉，足以夺人心魄。

    “我的这双绣鞋也好看吧。”清清轻捻裙摆，了一支楼中舞姬现学的舞，繁复裙摆层层盛绽，鞋履上的硕大东珠在裙摆若隐若现。

    她约莫一千岁的时候才修炼双，比普通鲛人晚了整整九百年，很想拥有一双漂亮的绣鞋。

    今天，她过成年礼，暂时不用天天练习上天地，终于可以穿一回梦想中的绣鞋了。

    白泽懒洋洋地倚在门边，被她绽放的光彩晃得失神，又迅速偏过，敛了目光，“还行。”

    “只是还行？”还行是比一般好那么，但清清还是略有不满，嘟囔：“哪有夫君不夸自己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