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一族，不论男女，皆是招异喜，也因此容易惹来许多麻烦事。当年，我表妹贪玩，偷偷跑到妖域时相中了你。

    她想要把你藏在灵山间的小院，但她低估了你的实力。你们手后，她不敌你，拖着残躯回到天后，说成是你觊觎她。天帝和天后看到重伤的女儿后大怒，令仙兵先将越过妖域的几重关。”

    “你无法继续在妖域待去，从妖域跑到仙界，一路被仙兵仙将追杀。后来，你伤势过重支撑不住时，倒在紫裳仙前往天凤仙门的路上。她救了你，瞒了你的份，还收你为徒，助你藏在天凤仙门。”

    沈离梧沉默许久，倏然，淡笑一声：“瑶华仙对沈某的况的确了如指掌。”

    “我……”瑶华意识到她刚才过于激动，不小心将她知晓的所有况都抖了来，脸得如同烧起来般。

    “不错，就是你说的这样。”沈离梧忆起往昔，眸中泛起眷恋和怅惘。

    “当时，她边的几位仙娥说我看起来就像被追杀的逃犯，都劝她把我给仙兵。她令人将我带我天凤仙门时，我都不相信在上，看似淡漠无的司音殿殿主会愿意救我。可没想到，她竟然会亲自为我疗伤，还对外宣称我是她徒弟。”

    “如果当时，她选择将我给仙兵，她如今应该还是无忧无虑的司音殿殿主。”

    “她是救过你，可我不也曾为你以犯险，闯幽冥之境？她过的事，我也都为你过啊！”

    瑶华不敢相信，里闪动着泪，甚至忘记他人在场，将她擅闯幽冥之境的事抖了来。“你后来喜的也明明是我啊。”

    她曾挨近过沈离梧，听到过他的心声，所以她才信沈离梧是喜她的。

    “瑶华仙难不知，所谓的都是可以装来的。”沈离梧扯一个嘲讽的笑容，看向瑶华的目光分外冷酷，如同看一个陌生人，“我只有骗过自己，才能骗得过别人啊。自从师父死后，我就定决心要从幽冥之境去，在世间搜罗她的三魂七魄，为她寻一个复活的机缘。”

    “对于你，所有的一切不过都是利用。”

    瑶华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撕了温柔得的面，大声斥问：“为什么？为什么要利用我？”

    “谁让瑶华仙总是主动来接近我。佳人主动示好，我怎可辜负？”沈离梧的语调悠悠，笑意迷人，给人一多的错觉，“沈某并非傻，还分不清谁是真心谁是假意。”

    瑶华心虚，目光闪烁不止，连连倒退数步。

    沈离梧温的嗓音如风拂过，却尤为刺耳，“瑶华仙，你是真的喜我吗？还是说，你只是希望看到我为你沉迷的样？如果是前者，那沈某只能说一声「对不住」。

    如果是后者，那沈某曾经也表现过倾慕你的样，算是没有辜负瑶华仙你的期待。”

    瑶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的心，泪涟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