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以为的，我舍不得你死的原因吗？”他的眉梢染上几分不羁，轻佻：“你会跟哥哥这事吗？”

    白泽嗓音了几分，又调了一遍，“你说的，只有我才能跟你的事。”

    清清懵懂地眨，偏不接着白泽的话说去。

    她就是见到白泽对待她相中郎君的反常态度，又将她拉到怀里，才会试探地给他渡药。

    她学着他的样，摆散漫的姿态，迷惑地说：“我说过什么了？”

    “我会让你记起来的。”白泽低笑一声，在她脖上重重咬了，汲取她的血，“为了让你记起来，我都要好好疗伤啊。”

    他逐渐地明白了，他对她已经不再是哥哥对妹妹的觉。

    所以，他在会见不到她的三百年里，想方设法来见她一面。

    在听到她将嫁与他人时，嫉妒到立带她走人。

    在怀疑她再次不辞而别时，到怅然若失，愤怒加。

    在蓦然回首，见到她不仅没走，还给他送萤灯时，欣喜加。

    又在看到她死死护住怀中小雪凤时，到心满意足。

    他日日见到她都不会腻烦。反而只会嫌时间不够，恨不得永远将她捆绑在边。

    这些觉，纯粹是男人对一个女人才会有的觉。

    ……

    域右堂主失败了，他边的仙界被域使者原封不动地押送回仙界。

    时间过了大半天，云亭的耳边似乎都还回着仙界众人的质问声。

    “云亭公，你不是说，小神女被君抓走了？我们为了不让君有恃无恐。所以才如此迅速地再一次向界宣战，将小神女救回来？”

    “但域那边都在传，我们仙界安排在域的细作，唆使他们右堂主杀了小神女。”

    “域一同送过来的还有记魂珠。记魂珠的画面很清楚，这些细作和域右堂主往甚密。”

    “这些仙界细作的确来自天，他们究竟是何人授意呢？”

    质问他的人里面不乏仙界诸多落和族群的族。

    他好歹算是积累了多年的威信。这些人自然更信任他。

    他以域挑拨仙界联军关系为由，同这些人解释。细作们亦是抵死不认。

    这关算是勉蒙混过去。

    可这些人甚至因为此事，又对仙战争的必要提质疑。

    “云亭公，域以此事为由反击我们，显得我们宣战一事过于理亏。”

    “如今，小神女暂时无碍。我们已经败了九次，仙界联军和域大军之间存在大的实力差距，这第十次仗还要打去吗？”

    “云亭公，我知我们想要为前面的败仗雪耻，可仙界已经再经不起更大的折腾了。”

    “三百年来，君似乎也没有对仙界凌辱施压，也不像有毁天灭地的打算。我们是不是该先让仙界联军和各落都先休整几百年，再观察君的动向行事，而不是去无谓的牺牲？”

    “是啊，几百年的时间，小神女说不定也会改变心意，来帮助仙界联军。”

    ……

    早已存在的厌战绪，再一次蔓延。

    云亭不愿收回战书。

    他不到对白泽俯首称臣，也不想让仙界期屈于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