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栗睁开的时候，只受到了两个词，“狭小”和仄”。营养仓本就是一个圆形的罐，不够江栗翻，甚至营养仓的两侧都不够他展开双臂，无形的把他束缚在原地不得动弹。江栗动了动鱼尾，突地传来一阵沉重的刺痛，他低看去，珠里掺杂了血向上漂浮。他薄荷的鱼尾被刮去了一大片鱼鳞，鱼鳞脆弱的肌肤，稍微一动伤就往外渗血。江栗好奇人鱼状态的自己是什么模样，凑到了营养仓的玻璃前，手掌贴在玻璃上，认真地望着玻璃镜片，试图从全透明的玻璃上看见自己的模样。正当他看得认真的时候，一个熟悉地面孔现在玻璃前，对方穿着修的黑衬衫，一现就猝不及防地把江栗薄荷绿的瞳孔完全染黑了。江栗被吓得浑一僵，腮帮都跟着关闭了，呆愣愣地悬在里。等江栗反应过来的时候，赶摇着尾重新趴在玻璃上，笑地望着玻璃那边的人，腮帮放开了开心地冒着泡泡。陆煜的目光很冷，像是在审视一个商品般毫无，但江栗本来就没见过人类善意的目光，天真的以为这是正常的，把他的恶意误解成了善意。陆煜了一个钮，营养仓的位逐渐降低，等到营养被排后，仓位前的门被打开。江栗坐到了营养仓的台上，向陆煜张开了手，接着就落了陆煜的怀抱里。

    “可以再玩玩上次那个吗”江栗双臂环住陆煜的脖，妖治的像是蛇般的过陆煜的结。被托起的鱼尾轻颤着溢黏膩的，在腰与鱼尾连接的地方，着一线粉，像是在吐着气般一呼一得动着。陆煜的呼明显重了几分，他黑的衬衫沾上了黏腻，贴着肤，划了肌的致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