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但是又凭什么认为，我只是篡改了你这一个记忆？你其他的记忆就没问题？」杨间问。

    「不，不可能，我知你篡改过我的记忆，但是我过测试，每一次都没有问题。」何月莲惊慌不安的说。

    杨间笑了笑「我才是钥匙的主人，你觉得我会留那么大的漏么?如果别人问你一加一，你的回答是二，当然没有问题，但是我问就不一样了，你心里或许也猜到了这个隐患的存在，所以你才那么迫切的希望看见我的尸，想着我死，想要摆脱我的影响。」

    「但是灵异的力量都是有代价的，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一个普通人可以一步登天，获取超过大分队级别的灵异力量？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是那个特殊的，能够得到我尽心的栽培？又为什么会天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挣脱这束缚？」

    「别小看我们这些从死人堆里一步步爬上来的队啊，我们这类人但凡一个失误早就死了，能活到现在全靠谨慎。」

    「而且即便是你挣脱了我的束缚，那你又该怎么去面对张羡光？他可是一直在拿着项圈站在另一边等着你，如果我松开了绳，等待你的不过是被另外一绳住罢了。」

    「自由？可笑，灵异圈的人没有一个人是自由的，更何况你。」

    杨间的话，如同一记重锤，将何月莲所有的外表砸了个粉碎，剩的只有卑微和惊恐。

    「原来如此，我懂了，队你上次会议上提议放张羡光就是在提防这个何月莲？」李此刻明白了一些。

    「只是制衡罢了，我活着的时候地由我约束，我如果死了，她将由张羡光约束，最起码鬼画的灵异不能再失控了。」杨间说。

    童倩问：「万一张羡光真的再次实行了桃源计划呢？」

    「都到那个时候了，他实行桃源计划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是有理念的人，而且对自己也狠，知平衡的重要，所以短时间是不会闹烦的，至于以后……那就不是我能预料到的了。」杨间说。

    「所以，我自始至终都是一个棋？」何月莲惨淡一笑，觉得自己如此的悲哀。

    「如果我不破你的况，你生活的可一都不痛苦，相反非常地滋，不是么

    ？」杨间反问。

    「真相有时候并不重要，况且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成为棋的资格。实际上如果你一直安安分分的加总事，我在你上留的后手或许永远都不会启用，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改变一个人的思想，万一玩脱了，那可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毕竟我对于灵异可是一直很谨慎的，从来不会天真地认为现在的你就一定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我更愿意让你自己来选择，当然，你要是不选，我也可以替你选，只是那个时候你可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说不定到时候你会直接被一个新的意识取代。」

    何月莲此刻坐在地上，一脸沉默，不知该如何是好。

    因为杨间说的话既现实又残酷。

    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今天话有多，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我等会儿还得去遛狗，所以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会送你们离开鬼梦世界。」

    杨间说完又：「但是在那之前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何月莲，一加一等于几。」

    何月莲浑一颤，随后脸上了痛苦而又挣扎的神。

    这个问题无疑是让她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