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涂沉默很久，突然笑声，说：“还别说，张喻这两声，学的还像，是吧？”

    就他这不正常的笑容，怎么看怎么邪门，没敢说话的，更别提发表意见了。大家面面相觑，提议：“要不，我过去帮帮忙，我跟张喻也熟的，还没有见过她这么跌面的时候，她一个小女生也难的。”

    “是她自找的，她什么？我哄着她她不要，没准她就是有受倾向，喜在别人面前低声气，别去打扰她的雅兴了。”李涂不在意。

    也就没人敢说了。

    “不过，对面那姓战的，笑的还刺耳的。”

    这一句话，让现场的气氛再次诡异起来，安静到过分，带着一死寂。

    李涂再次沉默很久，才：“好笑呗。张家大小来卖笑，谁能不笑？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去心她的事什么？”

    你瞧瞧这，就没一句话正常的。

    就像吃了火药桶一样。

    也不知张喻了什么，能让李涂的，炸成这样。

    不过几分钟后，李涂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走了去。

    大伙抬，只有一个了然：“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咱们吃咱们的，李总还能真不张喻不成？”

    “李总刚才的话不是绝。”

    “这么说吧，他要是真绝，咱们就不会现在这个包厢了。你说张喻前脚现在这儿，怎么咱们后脚也来了？”

    ……

    张喻在战总的笑声当中，表还算正常。面嘛，也不能当饭吃。

    “张小，你还有意思的。”战总笑累了，直着气，“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我没见过比张小理解得还透彻的人。”

    张喻不快的，但也还是笑：“战总要是还想听，我也可以给您学学其他的。”

    “不用了，不用了，狗叫就够经典了。”战总又忍不住了，再次直乐，“要是刚刚录个视频就好了，发到网上，肯定火。要不张小再来一遍？”

    “酒都上了，战总咱们还是喝喝酒吧。”张喻委婉。

    战总享受张喻的示好，但也不真敢跟张喻把关系搞僵，也就顺推舟没再提。只不过在喝酒上，还是多了张喻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