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却依旧觉得，李涂像是在等张喻：“你确定李涂不是在等你吗？不然他为什么这么有耐心，站这么久？再说了，李涂跟丁书慧，见面归见面，但实际上两人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丁院士不是满意李涂的？”

    “那也得李涂同意吧。其实我觉得丁书慧确实有才也有能力，李涂欣赏这，却不见得喜这。”

    张喻则有不同意见：“李涂喜这。”

    “他要是没放你，喜哪都没用，合的上标准，但喜不起来。”同事。

    张喻也再次朝李涂看去，他突然牵起嘴角笑了一，倒是有那么一丁像是鼓励的意味。

    这让她有迟疑。

    但是就在她迈开想要走过去跟她打声招呼的时候，旁边一位老总快步走上去，笑脸相迎：“李总，久等了。”

    原来是对这位前辈笑的。

    张喻尴尬，同事也尴尬，前者：“你看，我就说了不是，我们走吧。”

    两人这会儿溜的速度非常快，没一会儿就没影了。

    “李总，我们上楼上去谈？刚刚会议耽误了，恕我招待不周。”老总和和气气。

    李涂收回视线，兴致并不，反应也不，只客说：“哪里的话，您是前辈，我等您是应该的。”

    “我看张小似乎刚刚走。”老总揣着李涂的心思。

    李涂却说：“张喻如今跟我没什么关系，总把我们放一块提起，对我们来说，都有心理负担。”

    张喻想跟他划清界限，他成全她。这结果，她这么久不联系他，他早就猜到了。

    “也是，听说你跟丁小，好事也快了。丁小也是优秀的人，相比起张小，你们更加般。张小人还是随了些。”

    “随”二字，不见得是夸人的话。实际上说张喻随便不识大局更为合适。只是有的话，不能说得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