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霍司砚看来，李涂心狠不过三秒钟。

    不过，霍司砚作为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他自己也被温知羽拒绝过无数回，能理解李涂这心。

    的磨合，本来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总有倦怠期，张喻跟李涂，如今或许只是一个坎。

    这会儿温知羽对他，也是重新到了一个倦怠期了。

    温知羽瞧着霍司砚的表有些捉摸不透，开始心神不定起来，总觉得他在沉思什么坏主意。至于什么原因，她心里有数的。

    “我是不是让你不兴了？”她主动，但是睛睁得大大的，显得无辜，脸上明晃晃的写着几个大字：求放过。

    霍司砚抚摸着她的背，语气平缓：“我没有不兴，也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想我是什么地方得不好，是材不如以前了，还是看起来……老了。这段时间工作很忙，我也确实没有很注意这些，是我自己的失误。”

    “没有，不是你的错。”温知羽自责了。

    不得不说，李涂要是有霍司砚这个手段，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拿不张喻。

    看似霍司砚是在找自己的问题，但“老”这个话题，他曾经无数次觉得自己三十岁年纪大了，本来就是话题，再加上工作累的“加持”，实际上就是为了激发温知羽的羞愧之心呢。

    接来温知羽果然不嫌他缠得了，反而要拉着他继续一次，霍司砚当然不会拒绝。而温知羽为了安抚他，格外卖力跟起劲。

    即便了力气，也还是自责。完全没察觉到霍司砚这八百个心，愧疚的保证：“霍司砚，我真的只是觉得闷，我还是很你的，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让你难过了。”

    温知羽的保证，不见得期有效，但也能对霍司砚贴一段时间。

    “是我不自律，我的问题。”他似乎比她还自责。

    温知羽脑里只有几个大字：我这可怜的老公。

    “我对你一都没腻。”怕他不信，又说，“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霍司砚担心影响明天的事，不动声的拒绝：“休息吧。”

    “我真的有兴致的。”温知羽蹭蹭他，“毕竟我老公，资本雄厚。”

    霍司砚都要替她脸红，但也不能三番两次拒绝她，不上真刀真枪的陪她玩了一会儿。

    不过除了温知羽以外，霍家人都知霍司砚心多，就连有钱，偶尔也有鄙夷自家老爹装可怜。只是父俩从温知羽那讨好的方式都如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