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

    邱不知自己刚刚为何被小指着，还说些什么通房的东西，他不懂这些，他没有念过书，并且唯一认得的字就是小的名字和自己的，这都是小在写作业的时候撑着脑袋发呆，突然喊住他，兴致地说来教他认字。

    那个时候的小才去私塾不久，小先问他：你想学认哪个字？不能多，先说给我听听，我再想要不要教给你。

    他的小聪明得很，展示大方过后上想到难的字她自己也不会，赶忙又增添了条件。

    我想认得小的名字。邱哪里需要学那么难的字，他只想知小的名字在纸上成什么样。

    听到他的回答的邱清先是一愣，又觉得他这个白丁，能要求学什么难字，提起笔在纸上迅速挥动，这儿，是我的名字，、清。

    清。邱在心里悄悄跟着她念。

    邱清只写这两个熟悉的字不甚满足，又着笔在纸上添了一个字，就挨着清二字边，对着邱用手了，这是字，你的名。

    看着小将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他觉得小慷慨的不行，他知小去上私塾的费用很很，柳嬷嬷说他努力存好几年的工钱都上不起，现在小还愿意把课堂上学的东西无条件地教给他，他也不奢求多，只认得这几个字就足够。

    这张还承载了邱清上课神时画小人的废纸被邱小心地保存了来，藏在一个只属于他的箱的最底层，放时被邱抚平了四个皱起的角，连着他那份不能面的心绪一起被压了去。

    吃饱喝足后邱清摸上自己有些凸起的小肚，注意力又从饭菜回到还放在桌旁的那一堆书上，抬看到在给她收拾碗筷的邱，不自觉地叹气声，就算这小是她的通房男丁，看着一副痴痴傻傻的样，怎么从他上学会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