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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很正常，就是一起意外通事故该有的样。陈队跟在沈眷附近，其他警察低忙忙碌碌。

    大概看了一个小时，都没有发现任何反常的地方。

    顾树歌倒不觉得奇怪，她也认为这就是一场普通的通事故。她回国的事没有大肆宣扬过。糕虽然是提前订好，但她记得很清楚，因为是想秘密回国，给沈眷一个惊喜，所以她不仅没有和别人提过，甚至连取糕这样的小事都是自己亲自来，不假手于人。

    没有人知她会来这家烘焙店，更不用说提前布置一场天衣无的车祸。

    天暗来，顾树歌算了一，差不多应该是五钟的样，警察那边也在准备收队。该提取的证据早提取好了，她猜想之所以还有一堆警察留在现场，多半是沈眷在，是看顾氏集团的面。

    沈眷也准备离开。一辆普通轿车开过来，来一个女警察。顾树歌留意了一她的神态，面容放松，步履轻盈，没什么急迫，应该不是有什么线索，特意来通知的。

    沈眷也朝她看了一，大约是跟她有相同的判定，只一，沈眷就没再关注。

    刚刚那个好动的年轻警察一看到她就小跑了过去，拍她的肩膀，笑着问“你怎么来了，不是班了吗”

    女警察打回了他一，笑嘻嘻地说“我刚完笔录，就过来看看，你们查什么东西没”

    两个小年轻一副青洋溢的模样，勾肩搭背地说了起来。

    顾树歌跟在沈眷边，这个距离恰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女警察没留意四周，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神秘又饱唏嘘地说“那个肇事司机也太倒霉了。他们家特别可怜，他女儿是先心儿，很弱，他老婆要照顾女儿，没法去工作，父母也不好，能打些零工，但收有限，自给自足都成问题。可以说全经济压力都在他一个人上，现在他疲劳驾驶撞死了人，三年以有期徒刑跑不了，这个家估计就毁了。”

    小年轻一听，也是唏嘘了一，然后迅速摆一个分享八卦的表，说“哪有三年以这么便宜的事。你知他撞的人是谁吗我猜说不定要让他牢底坐穿，或者再狠些，往蓄意谋杀方面使劲，直接判死都有可能。”

    女警察来了兴趣，上问他“是谁”

    正兴奋的小年轻却没有回答，他看到走到他们边的沈眷了，张地用胳膊肘了女警察一，女警察也发现了异常，立即噤声了。

    顾树歌跟着沈眷从他们前走了过去，目不斜视。她比较佛系，活着的时候，对旁人闲言碎语的容忍度就的。现在更不会去生这没用的闲气了。

    她只是担心地看向沈眷。沈眷容平静，仿佛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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