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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中描述，有些东西能沟通，比如镜，镜寒冷，可藏邪鬼魅，再比如香烛，即可上连神明，也可达鬼。祷告神明时以檀香为佳，勾连鬼，就该用沉香。

    沉香的香灰对于鬼来说是没有重量的，并且因属寒，鬼可碰，所以古时候很多士和尚，都会以香灰为媒介，跟鬼对话。

    沈眷把香灰抹平了，说“你试试在上面画条线。”

    顾树歌“好。”她走到香灰前，了气，然后伸右手，用指缓慢地往，很快就要到地面了。顾树歌心得飞快，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香灰，然后她就惊呆了。她的指没有穿过去，而是停在了香灰表面。

    顾树歌睁大了睛，她连忙看向沈眷，沈眷依然聚会神地低着。顾树歌连忙稳住心神，她屏住呼，受了一指尖的觉，的，像是落在棉上，但又比棉光。应该就是香灰本的觉。

    顾树歌惊喜加，慢慢地动指，想要在上面画一条线，或者个也行，只要香灰有变化，沈眷就会知她们成功了，这个尝试的方向是对的。

    但她很快发觉不对，因为她动指，就像是从一块玻璃表面划过，香灰上没有留任何痕迹。

    顾树歌不甘心，用了更大的力气，重画了一遍。还是没有。

    她不气馁，再来。这次不画线条了，她把所有的力气，都汇聚在一，用尽全力去。

    香灰仍旧纹丝不动。

    顾树歌不断尝试，不断失败。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能碰到香灰了，却不能在上面留痕迹。

    “还是不行。”沈眷站起来。

    顾树歌停了她疯狂的戳，眉沮丧。

    沈眷开始收拾这些用过的。顾树歌虽然知她没有实，不会挡，但还是退让到一边。沈眷把烛台、香炉都放到一个盒里，经书放屉，燃了一半的香烛丢垃圾桶，地上的灰也扫净。

    顾树歌突然间愧疚起来，她没保护好自己，被人杀害了，让沈眷那么难过。可沈眷没有放弃她，她跑得大老远去求办法让她显形。她看一本正常人看起来就是封建迷信的书，她没有宗教信仰，却为她虔诚地香烛，虔诚地念经文。

    她这么费尽心思，可她却给不了半回应，连在香灰上戳个小都办不到，让沈眷的辛苦全白费了。

    沈眷收拾净，洗了手，回到客厅里。她坐到她们刚刚一起坐着看书的那张沙发上。

    顾树歌走过去，坐到她的边。

    她们两个都沉默了一会儿，沈眷开了“一定是这个方法有问题，你别急，去找更好的办法来。”

    她这样一说，顾树歌更愧疚了。

    “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