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屏幕上。

    顾树歌把刚刚的事写了来“我刚刚碰到它了，吓了一，后来才想起来我手指上有你的血。”

    顾树歌就坐到椅上，等她结束。

    这倒是说得通。沈眷

的血，血为媒介，可以让她碰到东西，而不是这个符袋本能让她碰到。

    她想了一，在纸上写了起来“我的尸撞得很烂，我仔细看过，它贴着的那层衣服上都是血，但它没有沾上。”现在看来，应该不是没有沾上，而是它收了。

    好像很满意。顾树歌有些不解，也有些失望，她本来想如果只要把血滴在符袋上，和她的血相，就能作为媒介的话，那只需要把别人的血滴上，然后用别人的血，她就可以不用沈眷的血了。

    大分时候，沈眷都是理智的。她和顾树歌想的一样，必须试验，才能确定哪设想是对的。

    一场虚惊。顾树歌舒了气，收回手，沈眷觉到她的惊讶，“你看一看，这个符袋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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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眷看着羽笔上棕的羽，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什么羁绊。”

    现在她只是了个猜想，写“也许符袋起的是一个皿的作用，我们的血都沾过它，于是相，所以我才能碰到你的血。”

    见沈眷是打给沐医生，她连忙在纸上写“消毒、伤理。”

    没几句，说清了况，沈眷就挂了电话。然后她拿昨天给顾树歌听有声读的平板，打开一个空白文档，放到桌上，说“在家里用笔还好，门的话，用电设备会方便些，你试试能不能在平板上打字。”

    沈眷回答“好。”

    这个符袋显得有些诡异。但是广平寺的和尚说它是灵，径云大师给她时，说的也是佛门圣，能抵死劫。沈眷拿起符袋，又拆开，里里外外的看，光是，看不什么离奇的地方。甚至里面的佛像、符纸都带着佛门独有的檀香味。

    她打了个电话，顾树歌开始以为她是给林默打的，听了两句，听来了，不是林默，对面是他们家的家医生。医生姓沐，开着一家私人诊所，医德和医术都很好，顾树歌从小生了什么病，都是请他看的。

    顾树歌又沾了血，才过去没

    跟沈眷只能看到她的文字不同。顾树歌是能看到她的人，看到她的表，受她话中的语气的。

    顾树歌写“试试别人的血。”她写完看了窗外，天还亮着，还能让人送来。

    多久，玻璃皿里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呈现半胶状的形态。她打算打“掺”二字，提醒沈眷往玻璃皿中加。

    顾树歌就打住了，决定等晚上沈眷去睡觉，她再慢慢回想慢慢记叙。

    是说这个符袋会血不对，恐怕不只是血。顾树歌贴带了它两年，但它现在还是簇新的模样，没有任何损耗陈旧。

    不过究竟是有羁绊然后再把血滴在符袋上才能用，还是只需要把血滴在符袋上就可以，并不是猜想推论就可以得答案的，得试验一。

    沈眷一边说话，一边分神瞥了白纸，然后。

    顾树歌也觉得这个符袋不是坏东西，因为它确实帮她挡过一次死劫。她提起笔，想要把那次死劫写来，但一想，仔仔细细地说明白那回的事，恐怕得写上好几百个字。她现在写稍微的句都要好一会儿，好几百个字她能写一晚上。

    什么羁绊顾树歌不解。她提着笔有累。在人中轻飘飘的羽笔，对她来说就像一铁芯那么重。不过她觉得也沈眷说的有理，就顺着她“也对，如果只要是血就行的话，也太随便了，佛门不是特别讲究因缘际会吗”

    顾树歌觉得有理，而且现在摸屏都很灵，她只要碰到屏幕，就会有反应，比拿笔要更省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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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一说，沈眷中笑意微漾，上却冷静“有可能。”

    她还是很心疼沈眷为她割破手指。刚刚那一，割得特别，才挤半玻璃皿的血，挤完她就上贴了个创贴，但是顾树歌看到她的伤了，觉得特别疼。

    却提了另一个问题“如果沾到符袋上的是别人的血，而不是我的血，那么能碰到你的，就是别人了吗”

    顾树歌听到这句话，觉得是讨论另一可能，可是细细一品，又不太对劲。她觉得好像回答是和不是都不太好，于是就提着笔，没有落。

    原来是这样，沈眷想起了一件事，说“这个符袋给你前，我也贴携带过一段时间，有一次，意外破了手，血沾到上面，但很快血迹就消失了。”

    顾树歌使传说中吃的力气，在屏幕上用力一戳，还是没反应，她惊呆了，难她的力气在拿笔的时候用完了，连屏幕都不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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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