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七哦。」
后知后觉的明白王真伊话中之意,我无意识的了一个苦笑。
变聪明?
和她说开了之后,互动我也不再觉得那么尷尬,而且真别说,她还好聊的,是个可以当朋友的人。
「你就这么不喜我?」
「这不是看在你工作不顺利,过去帮你分忧解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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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知啦,语助词嘛,我不讲就是了。」
「对啊,来两天了。」
「因为我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金心仪了。」
当然,前提是她还愿意当我的朋友。
「所以,你真的去宜兰了?」
「什么叫就那样?你为了她跑去宜兰,还为了她跟我摊牌,然后只给我一个就这样的结论?」
「喂?喂?金心仪?」
镇公所老是呈现空城状态,我的工作本无法推
。
我毫不留地
掉那
。
「……」
「来嘛?
田吗?」
「好。」
「行了,行了,你闭嘴。」
「那我这个週末过去找你。」
看吧,世变了。
「既然如此,那你可以──」
「……」
我说听来有
中二,但其实是事实的台词。
「唉,你那边的工作怎么样?」
这年,说假话的被捧为上帝,说真话的却被骂北七。
「嘛,又是你要问的。」
难得可以让她吃鱉,我还是开心的。
洋溢,让我觉得很温
。
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她,连一句再见也没给,就这么径自掛上了电话。
「你有什么事吗?」
「,我这样的大
女
田是浪费好吗?」
「行,大女,到时看你几
过来,我去接你。」
「我不可以。」
「……」
「我没这么说。」
「那你跟杨家俐?」
「金心仪,你好样的!」
「不然我该怎么办?我来也只是因为她需要人帮忙,又不是要她喜我。」
「行,到时候见。」
果然,我的还是太明显了。
「就那样。」
「唉,金心仪,你那天怎么突然变聪明了?」
「不是太顺利。」
「我喜你啊──」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