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吧。」

    杨家俐察觉我发亮的目光，她往后退了一步，却因为我握她的手，所以她没办法退太多，「这里是公共场合。」

    「这里要关了？」

    「歷史学家房龙曾经说：『凡是为宽容而战的人，不论彼此有什么不同，至少有一一定是相同的。』。」

    「她们太伟大了。」我喟叹。

    阿嬤家的展览很简单，陈列充满故事意义的照片栏，小小的回廊里，上面垂满玻璃的空心在微微震动发清脆的声响，就像是遥远时空里传来的共振。

    杨家俐低贴在我的耳朵边，「那你的信仰呢？」

    「只是人类……」

    趁着杨家俐扣安全带倾向我时，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

    「什么？」我侧过，觉杨家俐的划过我的脸颊，心也画一个超电波。

    底满是笑意，杨家俐接过我的手机，将上的地址输车用导航。

    「我觉得……」

    杨家俐还在注视着我，儘这么暗，我还是可以觉到她的目光。

    杨家俐凝视着墙上么照片，小小声的问。

    我们走影片播放室，里面播放的是阿嬤们的访谈，她们明明经歷过我们想都不敢想的遭遇，却有着我们难以想像的。

    真的，而不是逞。

    我把她的话接去，我们相视而笑，无奈而促狭地笑着。

    「我可不是只会说唷。」

    我看着影片播放室里，阿嬤们说那句原谅后，我了杨家俐的手，昏暗的室，只有萤幕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看不清表。

    「总是在歷史重演。」

    我朝她一个揶揄的笑，并在她想逃走的时候反手将她拉向自己，俯在她发的耳边轻，「我在这个世界的信仰，是你呀。」

    「嗯哼。」

    「在中国有很多战争博馆，他们会记录被外国侵的记忆。」杨家俐的语气没有偏颇，「虽然会有人批评他们这是在製造对立，故意抹黑其他国家，来营造共產党的形象，但这何尝不是一警惕。」

    牵起她的手，透过掌心温度的，驱走上的沉重。

    「就你会说。」

    我。

    「参观人数不如预期。」我耸耸肩，看着林散的人群有些无奈，「毕竟不是那么多人喜这沉重的觉。」

    我突然明白为什么约会这么喜看电影，灰暗的光线里，只有邻近的两人，牵着手，看着前方的五光十，就像是陷在黑暗仍可以携手向前走，向着光走，向着那五光十的未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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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故事告诉我们，我们应该不能再让同样的事，歷史重演。」

    「不，这是贴我辛苦工作的女朋友。」

    「他们的信仰总是存在怀疑，他们真心相信自己是正确的，却又不会太绝对。」

    「我当然知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