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羽很多次都在暗示我，而我也每次都对她的暗示视而不见，其实说白，就是我在逃避。

    「什么条件？」

    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一个为了打破这带着怪异的安静而突然问的，但对于他，这问题好像本来得一也不突然。他反而很冷静、很轻松地回应：「我妈叫顾蕁，我爸叫朴正。」

    「我只是你的说法去说，对我来说，这不能算是场闹剧。」

    这样的家，对他来说早已是个到不能再的大伤，的小伤当然也是不例外，所以就到为止吧，别再问了。

    我和顾允轩不知对视了多久，回过发现餐已经被端放在桌上，服务生的声音也在此刻响起：「两位请慢用。」语毕，便转走向柜台。

    看来这句我真的有说过。

    就让它到为止吧。这场闹剧，也是。

    本想就这样安静地度过这一晚，但好像太安静又很奇怪，于是我开问一很不合时宜的问题：「你和朴旭是同父异母，照理说，你们应该都要从父姓吧？那为什么你们两个不同姓？」一个姓顾，一个姓朴，怎样看都八竿打不着係。

    我转看向他，「记得我说过的吧？到为止。」其实自从我们认识后，我们聊的话题很多，多到我都不记得我到底有没有跟他说过什么了。

    见我低沉默不语的开始吃东西，他停动作转看我，「你看起来有很多问题想问，怎么不问了？」

    他语气里夹带得满满的认真，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跟我说，他是认真的，而非只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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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害怕，所以我寧愿选择视而不见，也不要去赌这个可能……

    见服务生走远后，我有些不自在的打破沉默：「吃吧。」

    闻言，他似笑非笑的说：「ok。」

    「所以，你从母姓，而朴旭他从父姓？」我小心翼翼的问，怕又无意间什么伤心的事。

    顾允轩嗯一声后也开动了，动作自然得彷彿刚才的一切都只是我在幻想，所以只有我不自在。

    我的脸看起来真的有这么八卦吗？

    我逃避他对我的，同时，也在逃避我对他的觉。

    我扭，「不然对你而言，这是场什么？」这是我一次，想知他心的想法。

    「嗯，不过那是后来我妈离开人世才这样的。」他停顿了一，像是在回想些什么，「我妈生病离开人世后，我爸和她结婚了。在他们结婚前夕，我和我爸换条件才答应让她我们家门的。」

中一边的肩上，「另一个跟闹剧有关。朴旭说要跟我公平竞争追你之后，上班时间都给你送早餐又送你东西。倒是我，什么事都没，就这样让他一直得逞，那还能算是公平竞争？今天正好七夕，就当作是追求中的表示吧。」

    我知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没资格知，但在好奇心的驱使，我还是问了。

    我当然相信他不是那会开玩笑的人，只是我……只是目前的我，也许还没有那个能力可以去回应他的，无论只是好，还是真的喜。

    想继续问去，但直觉却告诉我不要再问了。我的直觉一向是准到连萱都比讚认同的，现在这个直觉现，就表示我要是再问去，很可能又戳中什么很的伤。

    「对我来说，这是场确认自己心意的必经路程。无论你心觉得这是不是场闹剧，我都没关係，你只要知，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场闹剧。」

    「连你都说这是场闹剧了，怎么现在也跟着朴旭闹了？」你们男生简直比我们女生还难捉摸。

    这个回答听起来跟这个问题的答案没什么关係，但其实关係是有的。

    「他娶她门可以，但我从母姓。」他斩钉截铁的说来，彷彿在重现当时定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