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去找找吧，”司机为难地说，“我怕林先生问责。”

    家里的林先生只有一位。

    林榆“啧”了一声，她车，跟司机打招呼说，“行吧，你把车开校门等。”

    她逆着稀稀疏疏放学的人群往学校走，心愈发觉得不对劲。林衍自从跟她一起放学回家，请教老师的那分就都放在中午行了。

    她有时中午帮老师活，还在办公室撞见他几回。

    不会真什么事了吧？

    她的脚步匆匆。

    教学楼很安静，已经没有什么学生了。

    她走到叁楼  ，一望去，所有教室都空空，左右两个办公室的门锁着。她尝试敲了敲门，没人应门。

    他不会有什么事自己先回去了吧？

    林榆边楼梯边想。

    她开短信，系统智能拦截了所有验证码信息和垃圾短信，在消息栏真正跟她互通短信的只有林衍。她打几个字，想了想又删了。

    如果他不打招呼就自己先回家的话，她真的会生气。

    天越发晚了，夕的光亮被乌云笼罩，说不清是因为夜还是要雨。

    几只野鸟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过一会儿着换地方。

    林榆走校门，打算先回车里等。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嗡嗡的震动隔着让她的大发麻。

    林榆从袋拿手机，来电显示对面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她犹豫地接了，开问了一句好，“您好？”

    电话对面传来几声闷响，还有衣服的声音，刮蹭到手机话筒，有刺耳。

    她立即皱眉，把手机拿远了些，又问了一句，“喂？”

    就在她以为是恶作剧电话准备挂断时，她听到明显的咒骂与呵斥声。

    远远的声音听不太真切，她的耳朵捕捉到一些信息。

    但不太清晰。

    “你好同学，你需要帮助吗？”

    她一握了手机，耳朵贴近听筒。

    她担心是哪位她没有存电话号码的同学的求助。

    没有回音。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她听到更清晰些的闷哼，然后捕捉到林衍的名字。

    很熟悉……不如说她立刻就能回忆起相仿的低哼。

    只是这一声比她印象里的要痛苦许多。

    她立刻喊他，“林衍？林衍是你吗？”

    对面没有回应，他一声不吭，只是时不时发几声痛苦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