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冲撞了她？

    侍卫将昏迷的杏拖走，原地还留着几滴血。

    陈用吉淡淡：其实想想，叫小夫人也颇为合适。以后你们就这么叫殿。

    屋里剩的四个人早就被吓得，当然是陈用吉说什么是什么，立刻就对着窈娘改，连唤了好多次。

    不要这么叫我。

    窈娘面惨白，声音却小得几乎听不见。

    她害怕，可这一声声的小夫人简直是往她心里刀。

    陈用吉皱眉，手指了又松开，：若是你不想听，那就让人把这几个说错话的人也拉去，剪了送到掖。

    四个人立刻被吓得容失，跪在窈娘边。

    不要啊，小夫人！

    求您！

    救救婢！

    窈娘闭上。

    陈用吉今日看似是在针对杏，实则是在针对她。

    他要踏碎她的自尊，踩着她的脸面，一一，要她心甘愿，再不违背他的意志。

    好了。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她别过脸，终于妥协。

    陈用吉勾勾角，转过去。

    外天光明亮，几乎将他的形勾勒成一个黑的剪影。

    窈娘看着他的影，从没有哪一刻比现更清楚。

    司礼监掌印陈用吉，本就是个冷血无的怪。跟在他边，她的场迟早会跟杏一样。

    踏过门槛。陈用吉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转过。

    窈娘连忙移开视线，耳边却躲不开着他冷冷的声音。

    不要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乖一些。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若是还有次，你知我会怎么。

    窈娘病了，一病就是好几日。

    太医来看过，说她是被吓到了。又心中郁结，所以才会病得如此严重，连床榻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