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在喧闹中结束，各自解散后两人回到图书馆，继续完成尚未温习的课业。

    冬日脑袋实在是冻得荒，要再度状况有些困难，尤其梁咏曦脑袋里各被猫咪佔据，现在却要回来背讨人厌的歷史，本静不来。

    她一脸烦躁，烦躁的在上课时因为都在睡梦中渡过而空白的课本上划线，抓的容脉络依照重要重度以不同顏标记，时不时望向窗外不远的夜市

    啊──好想吃起司辣炒年糕、好想吃鸟喔！

    啊──什么伊藤博文、李鸿章跟施琅都去死啦！

    喔不对，他们本来就死了。都吃大便啦！都怪他们喜签一大堆七八糟的条约，还有慈禧太后不知搞什么鬼各租国土立租界不就卖国吗？群臣不讨伐到底都是吃什么的草包气死我了！然后陈诚又搞什么三七五减租──啊烦死了完全不想背。

    有够厌世。梁咏曦心崩溃得脏话满天飞，忙着诅咒古人的同时也没忘记要把歷史容背起来，对面的尹寒匀因为和梁咏曦待在一起，而且其他朋友白天带来的神张消失，反而心如止，英文题目顺利的一页过一页，甚至还有时间能够写订正。

    晚间，檯灯的烈白光让彼此的存在都被放大。

    尹寒匀喝光了保温瓶里最后的，起准备去一趟茶间，角馀光瞥见梁咏曦透明壶中的所剩不多，然后将视线转往梁咏曦写着国文阅读测验的专注神，左心房被温。

    「要顺便帮你装吗？」尹寒匀开了。

    「好啊。」不用离开位置就有喝真好！这是梁咏曦的第一受。

    正值冬日，就连想到要离开已坐的椅都让人觉得讨厌，她抬起看到指着自己壶的尹寒匀，直接把壶到了尹寒匀手中，尹寒匀接过梁咏曦手里的壶后去了趟茶间，踮了踮自己手里的保温瓶，尹寒匀想到的却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