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到要什么样的圣诞卡了吗？」

    张姿看着书局架上那琳瑯满目的术纸后问我，而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无从手，只觉得每一张、每一款都好漂亮，来的成品一定会很好看。

    「还没，但是我应该会买素面的吧，」我从架上挑了几张素的粉彩纸和云彩纸，「比较百搭，而且想要什么的时候再自己画就好了，很方便。」

    「嗯。」她表示觉得很有理，「是说，数学老师怎么这次会这么大发慈悲，竟然愿意让我们上术课耶，不然平常的术课她都是拿去上数学不然就是考试、写习题，怎么这次居然这么好？」

    「我也不知耶，」我回她，「可能是反正圣诞节也要到了，而且卡片也不太费工，她就想应景一吧。」

    「喔。」

    而后我随一问：「你有要给加礼吗？」

    「谁要给他啊？我才不要，给他本就是浪费材料，我还寧愿多几份回去拿去办公室里送老师。」

    「别这样想嘛，」我帮加礼说话，并寻找和好的机会，「他应该也有在反省了，而且藉由送圣诞卡片来和好好像也不错，你觉得如何？」

    「……我、我考虑。」

    看样应该是被我说动了，因为她后来又折回去拿了两张黑的木纹纸，通常一般很少看人会拿黑来圣诞卡片，可加礼就是喜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