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真的要当护理师？」

    在我免试学的报名表后，因为班上也就少数人报五专的关係，所以我们这几位少数人便就成了被关注的对象。

    而其中又以我更甚，因为大家都觉得我如果要报二线的公立商职或其他职校明明也可以，但竟跌破了大家的镜选了隔县市私立的五专，所以比起其他人，我被关切的多更多。

    但除了为我遗憾明明可以读公立职校的之外，也有像来帮狱女代课的老师很看好与很祝福的，说护理师不用怕没工作，只要有执照就可以走天，但也有像前的翁宇这为我担心的。

    「我妈也是护理师，我有一个表也是，」翁宇搅和着容钵里的火山泥面，搅完之后边为辛恆涂上边继续告诉我：「她们要三班很累，那是因为现在我妈不了，不然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我平常本没机会见到我妈，因为她总是很忙，忙到回家倒就睡，也本没机会和她讲到什么话，我表更惨，因为期弯腰不然就是要搬病人之类的，所以前几年还因为椎间盘突去开刀，住院、復健了一阵，所以你是真的要当护理师吗？」

    「这么严重啊……」我思索了，不过大概就是一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执念，所以我给了这样的回答：「还没的事怎么会知不适合自己？虽然护理是累了没错，但你没听来帮我们代数学课的老师说护理师不怕没工作，只要有执照就可以走天了吗？而且最近的新闻而已，不是说各医院都在闹护士、护理师荒？」

    「笨死了，」把我的说法听完后，他骂我，「亏的你成绩还比我好那么多，结果连这么简单的理也不明白，你以为他为什么闹护士、护理师荒？那还不是因为工作环境和待遇差，不然一份到不行的工作，你觉得他还缺人吗？」

    「……」这我确实没有想过，会想成为护理师也不过就是一勇敢再加上一血之的决定。

    把火山泥面完整的铺平、铺好在辛恆脸上后，翁宇跟我说了句：「你好好再想想吧。」接着就立刻走教室清洗用。

    在翁宇走去后，辛恆睁开睛静默地与我对视，好像有话想跟我说。

    或许是耐不住这样的沉默，亦或许是害怕他也赞同翁宇的话，想说服我打退堂鼓，所以我率先开了，故作轻松的打哈哈：「好可怕，翁宇今天怎么这么正经八百，我都快认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