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壹依冷静思考康哲允这个问题，最后她豁然开朗，想起了被她不小心遗忘的一个重。

    「今天哲允先生还没来医院之前，曾阿姨跟我聊到这五年的期间来探望照顾小白的就只有曾阿姨一个人，本没有任何其他亲友来

    「你还记得案件发生的那阵，有什么奇怪的人时常你们公寓吗？」继续前的路上，康哲允开问。

    「说的也是。」范壹依低声回应，并且踏步伐和康哲允平行。

    她便不禁怀疑，失去孩这件事是不是其实也是一个谎言。

    康哲允的回答，令曾阿姨原本停止的泪再次噙在眶中，她地握住康哲允的手，嘴里不断叨唸：「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人一样再也没有醒过来，原本的一丝希望也……」

    「我不打算告诉她。」康哲允认真地回答，「现在告诉她还太早，等到我找到真正的犯人，去帮她报仇好好海扁那个人一顿后，我再告诉她也不迟。」

    「男朋友？」康哲允疑惑地歪斜着，「为什么奇怪呢？」

    语毕曾阿姨衝动伸手，抓起康哲允的手拜託他，「所以警察先生……虽然我不知你和恩雅是什么关係……但是我可以拿我的命向你保证，我儿他绝对不是伤害恩雅的兇手。」

    提到腹里的孩，范壹依眉一皱，想起小白弟弟的话。

    康哲允默然看着曾阿姨，他举起另一隻手覆在曾阿姨的手上，「我相信阿姨您刚才说的那些话，关于你儿是否是清白的这件事，我一定会重新调查。所以在我调查的这段期间，恩雅还是麻烦您照顾了……」

    回公寓的路上，范壹依问起康哲允为何会知小白案件的详细经过，康哲允将今天所有的发生都转述给范壹依。

    「怎么了？叫住我却不说话……」

    说到今天她也想起白天和小白弟弟的对话，于是她开：「哲允先生。」

    范壹依这问题，康哲允并没有使用太多时间去思考，他微微一笑，「嗯，我喜她。」

    「男朋友……小白的男朋友！」她张大望着康哲允。

    那痛楚不是来自于失恋的痛苦，而是为康哲允和小白两人的未来设想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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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的笑容，听见他的回答，对范壹依而言都是一痛楚。

    「我就知……」她微微頷首，不想要让康哲允看见她现在的表，「那么你会将今天的事告诉小白吗？」

    一个刚生的小孩被那些丑陋的大人给拋弃在育幼院，从此和自己的母亲天人永隔。而没有绝对证据的她，也无法肯定小白弟弟就是小白的儿。

    「你喜小白，对吧？」范壹依涩然，她将微微倾斜转移原先想问的问题。

    现在的康哲允，恐怕没有办法再接受一个残酷的事实。

    如此陌生的康哲允，失去了她喜的开朗模样，而她知为什么会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

    「……嗯？」康哲允回首望向停步的范壹依。

    「这五年来我不离不弃地在医院费尽心思照顾恩雅，并不是为了赎罪，而是为了还我死去的儿一个清白。」曾阿姨说，「因为现在就只有恩雅，唯独她醒来一切才能真相大白。」

    然而当范壹依清楚地看见在路灯的照，康哲允悲慟不已的面容，她闪烁其词，话梗在间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