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哲允应，「我想请你拜託我的这件事或许跟你憎恨的人有关。」

    康哲允这一开，引起韩贤澯的注意，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康哲允。

    「就组父亲留的证据虽然可以证明前任副局确实过许多不法勾当，可是碍于有些案件法定追溯期限已过很难去重新行使侦查和起诉，但是就在五年前不是有个让你到很在意的案件吗？」见韩贤澯没有回应，康哲允便继续说去，「那个案件的被害者，是我现在的室友，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的人。」

    韩贤澯微蹙眉，印象中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案件的被害者，似乎在案件过后成为了再也没醒来过的植人。

    康哲允这番解释，他思索几分后才了解他的话中之意。

    「难不成又是鬼魂吗？」他问。

    「……差不多。」康哲允简略回答，其实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毕竟关于小白的现在的分有些模稜两可。

    「详你直接问她不就好了吗？」韩贤澯说，「那不是你的专吗？像之前破案那样，问那些鬼魂真正的事发经过，这样不就能知当时的真相。」

    「没办法，因为她没有生前的记忆，就连名字她也忘记……」康哲允语调低落，「昨天会如此着急去到医院就是因为有熟识的人找到了她的真实分，与此同时我也才知一些这桩案件的奇怪蹊蹺。」

    韩贤澯沉默许久后看着康哲允开：「说来听听……」

    于是康哲允便一五一十地将这整件事描述给韩贤澯听，从他搬去那间房遇见小白开始说起，到昨日他遇见小白的真和当年兇手的母亲曾阿姨昨日的对话以及范壹依过去和他说过的重重疑全一丝不漏地告诉韩贤澯。

    韩贤澯聆听完在脑中擷取令他最疑惑的重，「你说……案发过后有警察向那间公寓的居民说谎？说是女方自杀的案件。」

    「嗯，据范壹依的供及房东儿的转述告知，当年那位警察完全没有提及曾智凯这号人，只跟当时的住家们说明女方因所困自杀最后幸而得救的事。但实际上却不是那样……」康哲允正回应，他不自主地握拳，昨晚曾阿姨握着他的手依稀犹存。

    「我明白了。」韩贤澯闻言后起，将他整理的那叠案件中，找房恩雅的事件，他拿着文件走到康哲允的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