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老房东看到那天的监视画面前，有某个人先经手过这个影片档案，那么这个影片的故障是不是有可能是人为的呢？」

    康哲允没有回答，但是他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康哲允被她这一喊吓到，回过神后他懵然看着她问：「想起甚么？」

    「那那个人……是谁？」范壹依顺着康哲允的提问行提问，「他为甚么要那么？」

    「每次都这样吗？」康哲允把影片倒带，让那个男人的影更靠近镜，看得更加仔细，「该死……他打扮成这样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脸，就只能看到他的睛。」

    「……这我就不清楚，但我印象五年前房东的儿阿新，他还在外地工作……所以应该不可能是他。」范壹依回答地认真，同时她也疑惑康哲允为何问她这些问题，「怎么了吗？」

    「嗯，我很确定！就是他！」范壹依激动地说，「他每次来这间公寓的穿着打扮就是这样，帽罩，把自己的脸给遮住，怕被人看见一样……」

    「他？」康哲允的目光因范壹依突然的动作和话语停落在影片中的那个着鸭帽的男人，「他就是小白的男朋友。」

    他开那一天的呈现一片黑的监视画面。

    康哲允叹气：「现在还不能肯定，我们发现的这个细节虽然不足以构成证据去证明这个男人就是殴打小白的真正犯人，但是……他还是不能洗刷嫌疑。」

    「壹依，监视从以前是不是都是由老房东看。」

    「那如果他不在的话，是由谁来看呢？他的儿？」

    看到来电显示当他立刻接起电话，「曾阿姨，您好……联络上了吗？那位先生……」

    就在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那个在她印象中的男人现了。

片中，当五年前那个还在就读小学六年级的自己跑跑地现在影片里时，她就会怨叹当初自己若对小白再多一婆的话，是不是之后的一切都会改变了呢？

    「……星期三午。……星期三。」范壹依靠近电脑萤幕，仔细盯着影片右角现的时间，嘴里念念有词的她豁然开朗地喊：「我想起来了！」

    「让我想想……好像是星期日。」

    真的是故障吗？他不禁心生怀疑。

    顺着范壹依的证言，康哲允翻找那段期间每个星期日的影片纪录，那个男人现的另一天就是星期日，就连来去的时间都和星期三的相同。

    这个可能，并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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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一个有权力的人，去唆使那时候理监视画面的人，将当天的所有画面行删除，就为了掩蔽唯一的真相。

    「那个男人来公寓的日。」范壹依说，「他来公寓找小白的时间都是固定的，一个礼拜两次。而星期三就是其中一次，我很常会在星期三遇到他就是因为那时间正好是我门要去补习的时间，所以才会知他是小白的男朋友。」

    「那另外一次是甚么时候呢？」康哲允一边看着影片问。

    每一次都如范壹依所言，同一个打扮规律地登场，规律地退场。

    语毕康哲允开始慎重地在脑中繁琐思考目前为止他知的所有事，笔记本里註记的那些证词，在案件发生的时间前后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还有最让他起疑的唯独那天故障的监视画面。

    「……就是他！」范壹依赶动鼠，暂停。

    「嗯。」

    就在这时，康哲允的手机正好来电，打断了他的思维。

    听到康哲允这句话，范壹依上看往自己手上拿着的资料，她失落地说：「真的……难不成小白的男朋友不是兇手吗？」

    听完范壹依的话后，康哲允关掉原本的影片开隔一个星期的监视画面，然后将影片拉到范壹依说的时间，果真那个男人现在画面中。

    而之后几次的星期三，他也都会在同一个时间现在影片里，离开的时间则是隔天的凌晨五左右。

    康哲允思忖许久后开，「可是小白被打的那天，都不是这两天，而是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