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惊为天人。克洛克达尔上半表现得很平静，半已经急不可耐支起了帐篷。薇薇婷婷袅袅地移近，把舞裙的系带到他手里，让他拉住，她再一退后，舞裙连着腰带掉来，在地毯上发一声闷响。

    小狗，过来。他从后摸一个红的项圈，在她脖上，项圈中间还有一个金的铃铛，让她扮狗被他牵着是他最喜的游戏。

    以前他不能理解父亲，现在他才知床笫之有多好，难怪父亲会死在女人上。如果是薇薇这样的女人，虽然只是一瞬间的遐想，但他确实有过死在她上的荒谬念。

    薇薇摘纱巾，上狗耳朵发箍，把带的狗尾。的颜和她发一致，好后她就趴在地上摇着把尾甩起来，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

    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天她刚完激烈的舞蹈，上了一层薄汗，脸颊并非是于害羞而红。她吐着假装在用散，自己忍不住笑了。

    克洛克达尔不是很喜在床上和她，反正地上有地毯，也不会太冷。在床上他总能联想到自己那暴毙的父亲。死在床上的人有很多，但死时正在的人不多。这不幸的事不常发生，但一旦发生了便让人终难忘不对，这应该说是他个人格的问题，因为他其他的兄弟妹们对此并不在意。看啊，他们对于恋没有任何的排斥，尽后来他们的婚姻或者恋失败了，但至少他们尝试过了。

    或者是因为他的年纪太不凑巧，既没有小到什么都不懂，也没有大到能够完全理解那些容易影响儿童世界观形成的事。因此在父亲所有的嗣中，只有他一个人对恋到恐惧，固执地想要逃开以血缘为纽带的诅咒。

    可能这并不是诅咒，倒不如说投意合的灵魂伴侣本就难以遇见，所以他的兄弟妹们婚姻不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她不会是他的灵魂伴侣，克洛克达尔很清楚这一，恋是两个人的事，但是他们的关系注定薇薇不会参与来。正如他所说，很多理他都懂，但就是过不好这一生。值得欣的是，现在他能占有她的，和她，并从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克洛克达尔思索着那些过往，把粉的橡胶丢去，让薇薇爬着去用嘴叼回来给他。这是扮演游戏的运动，他极了她认真扮狗时四肢着地的样，只有在他面前她会以这姿态现。

    在外面他们是衣冠楚楚的上位者，私里却像兽类一样媾。朝臣中温婉可人的女王陛，以他的视角来看不过是贪婪着他的母狗。这事无论什么时候想起，都让他血脉偾张。

    不知十年后的他们会在何方，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不会忘记和她度过的这些纵声的夜晚。有时候克洛克达尔会莫名其妙想起很久远以前的琐事，某个忘记了姓名之人说的一句无关要的话。很多他想要记住的重要的事，比如说七哥的容貌，他反而忘得一二净。他不明白自己的大脑在些什么，明明是智慧的官却不能达到他要求的完，这是聪明人常有的烦恼。

    薇薇用蹭着他的小，把嘴里叼着的假递给他。克洛克达尔教过她跪坐时要张着，薇薇现在的跪姿非常标准，符合他的要求，呈稳定的三角形。他伸手去摸她的小，托那支舞的福，那里变得又又。

    他没有迟疑，用假去，技巧地动。

    薇薇抱着他拿假的胳膊，一对蹭着他的手臂，发小狗的呜鸣：呃唔，主人好厉害，得小狗好舒服嗯、哈啊，就是那个地方，再给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