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虹已经失去对时间的概念了。

    大概一个月，半年？还是几天？

    她记不得了。

    她麻木地照顾着宝，自从上次被打以后，宝就一直嚷嚷着疼。好像他被打得更傻了些，杨虹很少看见他像从前一样能够连贯地说话了。村里的诊所说他这况需要多修养，其他的，也诊断不个什么来。刘嫂唯恐这唯一的儿再有个三两短，求村里人用板车拉着她去了县里，临走前把杨虹托给了程婶也就是张小芳的婆婆。

    杨虹这才知，原来刘嫂和程婶彼此认识。程婶年纪比刘嫂轻些，是个枯槁瘦小的老太太，总是一个人佝偻着忙碌。她那个儿和她则是个完全不同。刘老三大概三十多岁，膘壮，和他羸弱的母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闭就是话，除了坐在家门烟筒和每天晚上在床上对张小芳又大又骂，似乎就无事可。

    杨虹总觉得，程婶可能会是个突破。她和村里其他的妇女不一样，她不看闹，对于张小芳这个买回来的媳妇也多有怜悯，家里虽然穷，但也会保证她吃饱穿。刘老三打媳妇的时候她也会哭着上前阻拦，虽然没什么效果，但至少行为上是比较正常的。在她家的时候，杨虹就也学她，闷事，从不把自己当客人，脏活累活也抢着，叫张小芳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的时候，杨虹甚至在想，要是某一天刘宝和刘老三两个男人都死了，自己永远留在程婶家，过着贫穷但平静的生活，自己肯定也会认命，不冒着风险逃跑。

    这天，杨虹刚在厨房忙活完了，满的烟火味，便想先洗个澡。相比之，程婶比刘嫂对自己好多了，吃饭也一桌吃，只要自己不跑，就不会对自己加以教。杨虹脱衣服，白皙的胳膊，腰肢，。在狭小的卫生间里转，把冰凉的泼在自己上。这里没有淋浴，更没有城里人才能享受的浴缸，只有刺骨寒凉的，一年四季都是如此。也好，至少能保证自己保持清醒。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墙上有片泥砖被悄悄挪开，凑上了一只男人的睛。

    是刘老三。他平常看起来凶神恶煞，枝大叶，但在偷看女人洗澡这方面，却是谨小慎微。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把家里的这块泥砖松，以便偷看母亲、表妹、村里来借用的妇女。不过，这些女人大都是被穷苦生活蹉跎的女人，比起前小玲珑的女，不知差了几倍。女人的脸看不太清楚,但材却能尽收底。房浑圆，，小巧的红艳艳的，随着她的转，抚摸，洗涤，一颤一颤，甚至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