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卫国平x聂小雨（他是谁）

    今天是工作日，咖啡店晚上已经没什么客人了，聂小雨让还没走的两个员工结伴回家。

    刚把人送到门，卫国平的二八大杠就停到了她跟前。

    聂小雨有些惊喜地挑挑眉：老？你怎么过来了？快来快来。

    没等他开，拽着他胳膊就把人领了来，原地转了两圈，双手摊开：你看，还不错吧？生意也好，要不给你杯咖啡？我亲手的。

    卫国平没搭话茬，语气不善：少给我嬉笑脸，我问你，王德发是不是你叫人去打的？

    聂小雨理所当然地：对啊，你不是说他扰晓霞嘛，我替晓霞教训教训他。

    啧！

    挂在脸上的笑容立收了回去，聂小雨垂脑袋，嘀咕了一句：我又怎么了我

    我说没说过这事儿你别？说没说过别再跟人打架？

    我没打！

    你让别人打，算不算你的？

    聂小雨皱着鼻，牙里挤糊不清的俩字，不算

    嘶

    卫国平揪起她的衣领，聂小雨被迫踮起脚，挣扎：衣服我刚买的，别把我薅来了！

    咖啡店的生意越来越好，聂小雨也越来越意气风发，心一好就开始无厘消费，买了很多用得着又用不着的奢侈品。

    卫国平松开她，上扫了一，又上手拽了把她背心甲上的：穿得跟个动园里的北极熊似的。

    聂小雨睁大睛，往后退了一步：什么北极熊？！这是贵妇穿搭好不好？

    她里穿了件黑连衣裙，堪堪遮住大，卫国平没看，也不知这丫是冷是。

    他扯回正题：晓霞的事儿你别，听到没？我的事儿你也别，自己顾好自己就行。

    聂小雨拍了他胳膊一：什么叫你的事儿我别？！卫国平，你刚跟我说过站住！

    雪夜的心声吐，是守护者的秘密，秘密被撕开，被窥听者发现，便再也无法恢复从前隐忍的平静。

    他说过站住，此刻所有的推开行为都彰显着他的理亏。

    卫国平愣了几秒，脑里竟然没有反驳她的词汇和大理，只地说：那也不行。

    聂小雨此刻占据上风，大步一迈凑到他跟前，扬起：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