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骑我？

    小恶被坏了。到后面，她既不挣扎也不骂人了，只是咬着哥哥的尾尖啜泣。

    小恶，要不要跟哥哥？纸鬼白扶着孽戳她，趁她发，直白地求了。

    小恶吐了哥哥的尾，踹了他一脚。

    变得奇怪起来了，又麻又的。

    如果同意了，被捣，就像在画里那样，好像也会很过瘾。

    但她还是保持了理智：开什么玩笑泪朦胧的，说话打着颤。

    相比之，正在蹭她的少年就很淡定了。

    我没有开玩笑。现实跟暗影界不一样，第一次的时候，直接用官去会很容易受伤，我可以先用手帮你破。纸鬼白对着她竖起了中指，威胁一般对她说：你更倾向哪一？手，还是我这里？

    他手上也涂着鲛珠粉，掺杂了黑的粘着剂，所以他的手指甲都是黑的，不过早就已经凝固了，不会到她上。指甲什么的，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平平整整，不会刺伤到她的肤。

    纸夭黧架不住恶龙哥哥这般急，尴尬地捂住脸。她能觉到他想上了她的决心，不像是三言两语就能劝退的样，况有些难办。

    在幻境里，在画里，在影里，他们都已经过了。其实就算在现实里那样了，又能有什么区别呢？这只不过是一上的互动行为。

    就算去了，也不会怎么样。并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迫者，与被迫者，这就是他们的关系。不多少次，都不会改变。

    只要她能想明白这一，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恶了一气。

    为什么都是你在上面？忍你很久了，我不喜被骑。她破天荒来了这么一句。

    如果一定要这事，她想在上位，决定一切。牺牲这么大了，怎么可以还任人蹂躏。看她不欺负死这条臭龙。

    这倒是新鲜的说法，纸鬼白瞬间神抖擞，兴奋到难以抑制。

    你想骑我？

    因为太过兴奋，这也是他近日第一次失控，没有压住虚空中的不可名状，将心的疯狂和混沌暴了来。

    光线忽然一暗，整个无回城囚笼外爬满了的大须，带着盘附在笼上，缠绕蠕动，形成一面绞在一起的墙。还有少数探了来，藤蔓一般铺在床，弯弯曲曲的，互相织，仿佛血。这些手是他的附属生，是与他共生的幻肢。

    这是小恶复活后第一次撞见这些诡异的黑暗生，虽然没有密集恐惧症，但她还是被恶心得不轻，底浮上惊恐。

    见她表不妙，纸鬼白立刻展开了龙翼，翅膀垂，将她完全笼罩在翼，再度遮挡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