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声，“献俘毕！”

    姜鸾捂着嘴，抬抬手，“赐赏。”

    大军得胜凯旋的极好消息，当天必然要大办宴的。

    宴定在午时，五品以上文武朝臣都可以席。

    姜鸾回去临风殿，换城楼受礼的天冕服，换上赴宴的常服。

    金丝木盒里那一的后劲太大，她回去就吐了一，吐完了虚脱地换衣裳。

    姜鸾喃喃地自语着，“还好有崔舍人事先提醒，我提前知了里大致是个什么东西。但他往一个盒里五个脑袋是什么意思？怕一个脑袋不够我吐的？”

    秋霜谨慎地推测，“给陛一个惊喜？”

    “太惊喜了。不行，我得再吐一会儿。”姜鸾又拿了个金盂盆，继续吐第二，吐完又换了遍衣裳。

    她净了嘴角，召来了崔滢，“传敕令去，薛延陀可汗父五人，皆穷凶极恶之悍徒，屡次犯边，手中累累边关百姓尸骨血泪。如今父五贼皆伏诛，朕甚惊喜，凡是诛杀五贼有功的将士，一律发三倍封赏。”

    “臣遵旨。”崔滢匆匆去传谕令。

    几个御前女官们忙忙碌碌地打扮姜鸾，挽起凌云髻，抹平衣裳皱褶，仔细给她抹上浅脂，又拿了胭脂来，浅浅抹了一层，脸颊气好看了许多。

    穿完毕，姜鸾起赴宴。

    坐在步辇上，她还是有想吐，半路上问文镜，

    “你家督帅了嘴的吧？前几天在临风殿里见面，他大可以当面提一提，木匣里放了什么重礼。为什么他一个字都不说？今天直接把‘五倍重礼’过来，他真不怕吓坏了我。”

    文镜不很确定，“督帅或许是……笃定陛会听从劝告，不会打开那盒？”

    “我可没他那么笃定。这不是打开了嘛。”姜鸾抱怨，“人了嘴就是要提前说的啊。”

    她自语说，“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这么喜心里盘算，嘴上一个字不说，我也学他一回。”

    步辇落地，宴场地就在前方的宴殿里。喧闹快的丝竹乐音已经混合着人声远远地传过来。

    值守禁卫张就要大声通禀，姜鸾抬手挡住了。

    她问文镜，“你家督帅的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