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考X大，脑一充血，居然把这个最关键的茬给忘了。

    不过既然周晟或是别人已经当过这个坏人说过了实话，顾迟也没有必要再重复一次有多么不可能：“现在三才开始，我见过很多人一年突飞猛的。”

    他这才意识到周晟不见了：“你哥怎么刚回来又走了？真的来给你开家会的？”

    周挽越的练习册落了一本在顾迟那里，打电话又没人接，顾迟有些担心，了课就找过来，结果开门的是周晟。

    “他顺便来的。”周挽越正翻着什么文件，“我爸……让他回来的。”

    他好像不太想继续聊这个话题了，弯腰去把那本练习册拿起来，翻到了那他本来打算问问顾迟的理题。前面是一段叙述：天文学家观测河外星系大麦哲云时，发现了 LMCX—3双星系统，它由可见星A和不可见的暗星B构成……那题又在问，那颗暗星是否有可能是一个黑？

    周挽越也不太知，自己是不是正在慢慢变成吞噬的黑。

    “我想看月亮，”周挽越突然说，“你去吗？我要去楼。”

    顾迟不知周挽越的思维怎么突然到了月亮上去：“楼不是锁上了吗？”

    据说原本是开放的，但是发生了几次备考的学生压力太大楼自杀的案以后，就加上了一把沉重的锁，再也不能去楼的天台。

    “可以从外墙翻上去。”周挽越居然还这么说，听起来还有经验。

    顾迟自然没有同意，谴责提醒了一番周挽越别这么危险的事，才找了铁丝，把锁给开了。

    天上没有月亮，周挽越说：“今天是初一朔月，本就不会有月亮。”

    冷风顾迟的脖里，顾迟打了个嚏，他没有说话，有生气了。

    好像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他也早就知，周挽越总是这样的。可是这被人耍着玩的觉，原来怎么都不会习惯。

    “我刚才也给忘了，”周挽越说，“想要什么的时候，可能偏偏就没有什么。等明天不想看了，就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