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毅听了，立刻拉着小嫻门：「走！咱们到仓库去拿。」

    正思忖间，梁毅驀然想起，有一天晚上皇上示威时，曾使用过信号弹，到天空照得跟白昼一样，于是赶问小嫻：「你记得有一晚皇上示威时，用过的信号弹吗？」

    小嫻听了立刻回答：「还有！放在仓库里。」

    没多久来到仓库，发觉仓库大门并没有上锁，两人停车去，虽是大白天，仓库因为没电，仍显得很暗。梁毅带着小嫻用手电筒照路，又来到了仓库中央，当初他们蜗居的地方，一张桌上尽是拆卸的枪枝，而一支完好的信号枪放在一边。信号枪枪是红的，枪短而大，非常好认，旁边的信号弹也是大大的，一就能辨识来。

    小嫻听了了，梁毅又接着问：「你知还有吗？我记得皇上只用了一个晚上就不用了。」

    梁毅兴极了，便将信号枪和信号弹放上瑞福四，正准备带小嫻离去，却听小嫻面哀戚地说：「梁大哥，鐘老师和师母的大，还放在天牢里。」

    小嫻回答：「嗯！他说信号弹太亮了，黑夜像白昼。」顿了顿又补充：「其实他是怕你用枪打他。因为第二晚将军多事问了一句，被皇上骂说：你想让我被那小当枪靶使吗？」梁毅听了不禁莞尔，这皇上还真细心，晚上用照明弹把自己所在之照得通亮，确实容易让躲在暗的敌人偷袭。

    两人找来将军常用的平板推车，来到女厕前，梁毅推门去，一臭味扑鼻，但那是桶渗来的臭味，不是尸臭。梁毅见两位师的尸果然还是保持完好，只是钟老师前那个大，周围血跡已变黑，看来为恐怖。小嫻忍不住哭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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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毅数了数信号弹有七八颗，足够使用，为了确保功效，便拿着信号枪和小嫻走仓库，对着天空试一颗。梁毅没玩过这玩意，为了安全起见，特别叫小嫻站在自己后。这信号弹虽没有弹那杀伤力，到上还是有可能致命的。梁毅研究了半天，装了一颗信号弹，对着天空发。只听咻的一声，信号弹直上云霄，在天空中炸了开来，发耀的光芒，虽是大白天，还是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梁毅说的，好人应该还是比坏人多，能多找些生还的人，总比两个人面对世界来得些。

    梁毅主意既定，便思索着如何引起战斗机的注意。这战斗机飞行速度那么快，距离又远，光靠两个人挥手是没有用的。梁毅也考虑到在楼台上生火冒烟，但战斗机来去太快，等他两跑上楼火，起烟的时候战斗机早就不见踪影了。

    两人开上张杨路，没多久就来到当初梁毅偷袭皇上之。梁毅看到路另一边，皇上和将军的尸都还原封未动，而且经过一两个礼拜，一都没有腐烂的跡象，连肤都没变，只是因为分蒸发掉了，肤有些皱而已。小嫻则撇过去，不敢观看。

    梁毅听了心大震，这所谓的天牢就是女厕所，两位老师的遗放在那儿确实大为不敬。梁毅想了想说：「咱们想法把他们移来。只是咱们一来没有工，二来也不知该埋在那儿。现在红尘过后，尸不会腐败，咱们暂时将他们安放在仓库中央，以后再置。」小嫻听了同意。

    两人上了瑞福四，由于仓库附近路既狭窄又弯弯曲曲的，梁毅便主动驾车，小嫻也无异议。梁毅边发动引擎边问：「你知不知皇上为何只用了一次就不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