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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生生活开始后，秦梦与的生活好像与之前并无不同，无非还是论文、考试、比赛、实习。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得不帮导师完成各调研，整理各文献，有时还要私帮他一些琐事。

    秦梦与的导师不过四十，已经是著名的经济法学术大拿，还是某品律所的专家顾问。

    他外表儒雅，讲课风趣幽默且能够浅，很受学生的。他的左手无名指常年着一枚朴素的婚戒，还曾在课上提过他与太太的经历，是学校里名的顾家妻好男人。

    秦梦与可不他的外貌和名望。当初之所以选择这个导师，一方面是因为他在学术界的地位，另外一方面就是他专家顾问的份。他所任职的品所，北京办公室应届毕业生的起薪能到三万五。如果能得到导师举荐这间律所，那么她离想在北京扎的梦想就更近了一步。

    不过，秦梦与觉得，她的这个导师似乎与外界传闻有所不同。

    先不提他总让她一个人帮他一些取快递、订外卖、送东西之类的杂活，甚至还让秦梦与帮他挑选给太太的结婚纪念日礼，名其曰只有女人才懂的女人想要什么。

    最令秦梦与不适的是他的神。他总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秦梦与觉得，那绝不是老师看学生的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猎手看猎的神。

    于是，每次导师的办公室，她都要把门打开，每次跟他单独相，她都会开手机录音，只有这样，她才能在他赤目光的注视中到一丝心安。

    研一学期的一天晚上，秦梦与正在教室写一门金法课程的论文作业，她突然收到导师的微信，梦与，我有份论文集落在办公室了，帮我拿来吧，我在校门等你。

    秦梦与心里略有不安，但还是照他的吩咐从办公室把论文集拿到了校门。

    哔哔，她听见汽车喇叭声，循声看去，一辆黑suv停在门的树荫，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人影。导师从主驾驶探，朝她招了招手，梦与，过来啊。

    她挪动着脚步朝suv走去，走到主驾驶的窗前，站定，老师，这是您要的资料。，秦梦与把手里的一沓纸递给他。他并不接，而是幽幽地说，梦与，这些论文刚好跟你的毕业论文研究方向重合，你上来，我给你讲讲。

    秦梦与手心沁了汗，踌躇着，心想着各拒绝的办法。

    快上来呀，很快的，我等还有个学会的聚餐要去，快迟到了，嗯？

    秦梦与听他这么说，一时间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能慢慢绕到副驾驶座的车门边。上车前，她了袋里正在录音的手机，了一气，打开车门上了车。

    她刚坐，导师就锁上了副驾驶的车门，解开安全带，一手撑在她座位后，朝她靠了过来。

    随着他的靠近，秦梦与的后背瞬间僵直，她屏住呼，一声不吭。

    梦与啊，你以后，是想留在北京工作是吧？

    秦梦与低低地应了句嗯。

    你知，所的招聘要求还是有的，如果不是推，想要留用估计得经过好几面试和笔试。我知，你在北京没家人也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而我呢，很愿意当你这个朋友，也很想你能所，留在北京，你觉得怎么样呢？

    说完，他把朝秦梦与再靠近了些，秦梦与能闻到他上烈的须后味，她并不喜。秦梦与不动声地往门边靠了靠，装镇定，老师，如果您能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很激，不过我也可以先自己努力试试。

    梦与，你知我在所里的地位，我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人的去留。说完，他慢慢把手抚上秦梦与光洁的大，来回游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