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的消失-02

    派所的员警将案件上传提到档案库，午接到即将退休的老前辈电话。

    他怕自己在电话里讲不清楚，直接跑一趟档案库找老前辈。

    对方问他几个问题，年轻员警被问得哑无言，好多细节都是他没注意到的。

    他张：前辈，这案有问题？我是不是要撤回结案重查？

    老前辈发意味不明的笑声，带着自嘲，或是其他复杂的绪。你从别的地方调过来的，不清楚在我们这里，被「鬼推人」经过的案，都是无公案。就算明知有问题，却查不来。再科技的手段，也抵不过人心诡谲。

    员警听不懂，怎么好端端扯到鬼推人了？难不成那双男女驾车坠湖，是有别的玄幻方面的说法？

    老前辈也没有故玄虚，告诉他：每个地方对「鬼推人」的称呼都不同，有些地方称他们是私人调查、私人侦探、外协事务所，众说纷纭。但在我们这，喊他们为「鬼推人」，源于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多给钱，让鬼推人都行。意思是只要钱到位，他们什么事都能到，甚至能策划完杀人案。

    员警听了寒直竖。前辈，你的意思是，这个案可能是「鬼推人」策划的杀人案？！

    对方摇。是，也可能不是。

    员警虚心请教对方，是从哪看不对劲的。

    因为杨伯年。这人是不是形大修，着一副无框镜，看着斯文和气的模样？

    员警仔细回想对方的相。

    说起来这杨伯年大俊，相，气质不凡，不是泯然于众的男人，可真让员警详细描述对方的模样，真不好形容。

    他对这人的印象，只有此人声音很低沉悦耳，适合在睡前聆听眠用的，对方说话不徐不疾，低沉缓和，很有信服力，让人对他说的话，信不疑。

    杨伯年在市里是有名的「鬼推人」中介，就是有什么疑难杂症找上他，他会替对方介绍适合的联系。我们警方知他，但无法从他中挖任何消息，因为他从不沾手非法犯罪行为，只负责接线，让客与「鬼推人」易。老前辈解释，他指着这对人殉的案，：这个案牵扯到他前女友，如果他们真是好聚好散，是「鬼推人」杀人的可能不，大概是凑巧了。

    但是老前辈的这番话，还是让年轻员警心里落怀疑的。

    他对老前辈询问，杨伯年提要去见周林清的前妻，以许静瑶家人的份向她致歉，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