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同公司是不是为所故，但他一脸凝重地跟我说不可能，从他那憔悴的面容来看、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心。

    夏常安的表瞬间绿了一半。

    天真的周念攸小朋友，「我知了爸爸，那大阿姨呢？」

    我蹲，双手放在攸攸的肩上，「攸攸啊，你小阿姨呢、因为从小脑不好，所以常常会说一些七八糟的话，你如果觉得她说的话不对劲，可以直接不理她、也可以过来跟爸爸妈妈确认，这样懂了吗？」

    「去接妈妈吗？」

    「老师只有说让我们读篇故事，没有派作业。」

    「我对天发誓！我这个真的没有对他说！」她回过激动地摇着手，真难得看见她慌张的样。

    一定是教到最后觉得她们没救了。

    不过，如果宋梣悠的个是跟夏常安一样恶毒的话，我大概也不会跟她在一起了吧……

    「哇靠周焕，我人还在这里欸！你说谁脑不好了你才脑不好，小时候的考试我可是都考赢你……」

    啊、父母吵架在这个时代似乎是常态了，而且离婚率也逐年增加，估计那个叫阿璇的小孩家里不太好。

    但是，只要最后能跟她在一起，不论怎样的时空都是最好的时空吧。

    「这样啊，那攸攸要跟爸爸一起……」

    「周焕，你要詆毁亲表姊就罢了，可不可以用好的形容词……」

    不，说不定我还是会选择跟她在一起，而夏常安在我中也不再是神经病……

    但也不好问人家更详细的状况，而且如果是更严重甚至有家暴况的话幼稚园老师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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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也不会啊，妈妈很攸攸跟爸爸，就像爸爸也很妈妈跟攸攸一样。」

    「大阿姨跟爸爸一样是医生，妈妈总说要听医生的话，那大阿姨的话要听对不对？」攸攸说着指了指夏常安，「小阿姨说的就不用听。」

    「大阿姨？」

    会有这样的时空吗，觉就是很奇怪的时空。

    「治你个……」夏常安原本要飆脏话，但最后还是收了回去。

    「可是为什么小阿姨说、她很后悔把妈妈让给爸爸？」

    而夏常安跟夏知音更不用说了，恶毒妹，没有人敢娶她们。

    徐若竹后来的况没有一开始那样令人称羡了，后来她老公好像被抓到外遇，最近正在打离婚官司，而因为她是透过中同学找的律师，所以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中班级。

    「攸攸，今天作业多吗？」

    她至少还有不可以在小孩面前骂人的那么自知之明。

    我低与他对视，「阿璇为什么这么问？」

    在前面走路的人影瑟缩了。

    我狠瞪着那欠揍的背影，「夏常安，你什么时候又跟攸攸说了有的没的？」

    我一气，有时候真觉得我是带了两个小孩，一个天使一个鬼。

    「爸爸，你会后悔跟妈妈在一起吗？」

    夏常安听到之后拍手叫好，还去开了瓶上好的香檳要庆祝，宋梣悠听了只是震惊，然后说了句「外遇也是可耻」便再无其他评论。

    「呵呵。」夏常安乾笑。

    「阿璇说她爸爸妈妈一天到晚都在吵架，她妈妈还会说早知就多看看不要嫁给她爸爸……」周念攸小朋友边说边难过地低。

    「那都是小阿姨作弊来的，攸攸不要学啊乖。」我摸摸亲的儿的，指了指气得脸发青的夏常安，「你看像这时候呢，就是小阿姨又发病了，悠悠不知怎么就来找爸爸妈妈，或是找你简叔跟秋叔也可以，他们都会帮忙治你小阿姨。」

    我忍住笑意，「那个……大阿姨因为是医生，所以工作很忙，脑袋有时候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会跟小阿姨一样说奇怪的话，攸攸也不要理她就好。」

    阿姨当初到底是怎么教育夏氏妹的？

    夏常安即将咆哮之际，我袋里的手机恰好响起，我打开萤幕，在看到那个讯息通知之后笑了笑。

    「那妈妈会后悔吗？」

    「爸爸，今天阿璇问我、你跟妈妈是怎么认识的？」攸攸拉了拉我的手。

    「那为什么攸攸……」

    「不会啊，爸爸开心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后悔？」

    「爸爸，不是小阿姨说的，是我自己听到的！」这回到攸攸着急了，疯狂拉着我的手，「那天小阿姨在跟大阿姨说话时、我刚好经过房门听到的！」